夏浅歌拼命挣扎,望见周围的顾客纷纷往这边看,她一阵气结,“白子柠,你干什么,疯了吗?”
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失望。
“浅歌,浅歌,你不要走好不好。”白子柠再度收紧手低声的祈求道。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灵机一动抬脚去猛的往白子柠的脚上踩去。
他条件反射的吃痛松开很快就反应过来再度去拉住夏浅歌的手,谁知她的反应更快从他的手臂下穿过去与他拉开距离。
后退时撞上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她回过头去刚想道歉,见到来人,她惊讶的瞪大眼睛,“陆,陆爷……”
看到欲追过来的白子柠,她惊慌的往陆墨凉的身后躲只露出脑袋。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取悦了男人,男人眼里带着笑意,随即看向追过来的白子柠眼神凛冽。
强大的气场让白子柠堪堪停住脚步,他对陆墨凉有着打从心底里的恐惧。
被盯得头皮发麻,陆墨凉周身散发的冷气也让他喘不过气来。
“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让你记住教训。”一如既往的清冷低沉的嗓音,让白子柠胆寒几分。
他刚从监狱里面出来不能再进去,看向
躲在陆墨凉背后的夏浅歌他的眼里划过一丝隐忍,“陆爷,我只是跟浅歌叙旧而已,没其他意思。”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必须得忍。
“哦?叙旧用得着搂搂抱抱吗?”陆墨凉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表,微微上挑的尾音极度的危险。
身后的夏浅歌听到顿时心凉到没边,她私自过来见白子柠本就是不对,再被陆墨凉撞见,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冒着被丢进海里喂鲨鱼的危险,她上前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陆爷……”
陆墨凉转过身,森冷的寒气在她面前化为乌有,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情。
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委屈巴巴的眨巴着大眼,“我饿了。”
陆墨凉差点破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转过头,面上又恢复冰冷,“不想继续蹲监狱就滚吧。”
白子柠不甘心的看了夏浅歌一眼,一咬牙转身落荒而逃。
餐厅,陆墨凉给夏浅歌点了很多,她喜欢吃的菜。
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菜,她纠结的抬起头,“陆爷,其实不用点那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她明明只是说谎,陆墨凉还当真了,
她是不是特别的坏,出于心里内疚,不想让陆墨凉破费。
“不是说饿了?”陆墨凉斜靠在沙发上,幽深的黑眸早已经洞穿一切。
她被看得心虚,不自在的啃了啃筷子,“饿也吃不了那么多呀。”
“我记得在家里你的胃口可没有那么小,给我吃,吃不完不准走。”
夏浅歌顿时一怔,她实在是太低估陆墨凉的能力了。
最后,她还是得为自己说过的谎买单,硬生生的把面前的东西全部都灌到嘴里。
最后一口,她是强忍着恶心吃进去的,打了一个嗝,看向对面男人冰冷的眼神,惊恐的捂住嘴巴。
良久,正当她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陆墨凉才缓缓开口,“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夏浅歌眼神微凝,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
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转眼就快要到了夏浅歌的预产期。
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另一个人比她还要紧张,叫施宇晨直接到家里准备好,以便观察情况。
公司的事情他也全部交给风阳,自己则是陪在家里跟夏浅歌一起待产。
看着前前后后忙活的男人,她
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这让她很是不习惯。
“陆爷,你没有必要跟着我过来的。”站在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让她的脸上挂着满满的无奈。
这是厕所,就算再担心,也不用跟着她到厕所里过来吧?
“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快要生了?我立刻叫宇晨过来做准备。”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格外的严肃。
说着又准备跑过去叫管家。
夏浅歌见状,立刻出声阻止,“陆爷,这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呢,孩子还没生,你不用紧张。”
过度的关心反倒让她很不适应,心里的小人不断的在呼喊,还我高冷的陆爷。
“这怎么行?说不定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孩子就出来了。”陆墨凉一本正经的说。
这话怎么一点都不像从陆爷的嘴里说出来的?她忍不住噗嗤一笑,“陆爷,这生孩子呀是会有预兆的,哪能一上厕所就蹦出来?如果我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就立刻告诉你好不好?你先去客厅待着。”
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陆墨凉,男人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肯回头,到了半路又折回来,“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情叫大声点
我立刻就能听到。”
正当她准备回答,男人的背影已消失在转角处。
她耸了耸肩,还没见过陆墨凉这副模样。
来到客厅,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叶柔蝶坐在客厅谈笑风生,说谈笑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