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在蛋糕里的花若惜,夏浅歌不知所措,她根本就没有碰到花若惜啊。
坐在角落里的陆墨凉立刻就站起身,走过去。
望着从远处来的他,夏浅歌张张嘴,想要解释,可是陆墨凉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弯下身,把满是奶油的花若惜抱起来。
她追过去,眼里还含着泪,“陆,陆爷,你听我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陆墨凉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不是你,难不成是若惜自己摔下去的?”
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心上
她撇撇嘴,本来就是花若惜自己摔的,她根本什么都没干。
然而,谁会相信她?
旁边的宾客没有一个敢说话,毕竟陆墨凉的名号不止是说说而已。
躺在陆墨凉怀里,几乎奄奄一息的花若惜抬起手,扯了扯陆墨凉的衣袖,“墨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跟浅歌没有关系。”
对嘛,根本就不是她。
“你不用替她解释了,先去换身衣服吧。”陆墨凉抱着花若惜就直接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夏浅歌。
她站在原地,心脏撕裂的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没有了陆墨凉,那些个贵太太和千金小姐也不掩饰,讽刺的
话接踵而来。
“没想到陆太太居然是这样有心机的人。”
“肯定是怕花若惜抢走陆爷,啧啧,这就失宠了,上次那股子得意劲到哪里去了?”
“男人呐,都是喜新厌旧的,一阵子的喜欢有什么用?”
刺耳的话把夏浅歌嘲讽得体无完肤。
客人的风言风语,陆墨凉的信任,胸口中燃烧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她转过头,“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这里瞎说什么?再说,这是我们陆家的事情,要说也是陆爷来说,还轮不到你们。”
她的五指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
一句话把众人堵得哑口无言,如果现在说话,不就是挑战陆墨凉的权威吗?
聪明的人都闭口不说。
“警察局,每个被捉进去的犯人不也说自己没罪吗?”偏偏有人不怕死的站出来。
她往那边看去,又是叶柔蝶。
“哦?叶小姐那么清楚,莫非是进过监狱?”眼里寒光乍现,她双手环臂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腿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倒下。
“谁,谁说我如果监狱,夏浅歌,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叶柔蝶急得跳脚,说她一个区长千金去过监狱
,不是侮辱她吗?
“既然你没去过监狱怎么知道犯人说的话?你也说我在胡说八道?那么你没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怎么知道是我?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还是说?叶小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人群立刻就爆发出唏嘘声,一瞬不瞬的盯着正在大厅中央的两个人,这陆太太跟区长千金算是彻底杠上了。
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叶柔蝶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接触背后墙面的冷意让她一个激灵,挺直腰杆立刻就对上夏浅歌的眼睛。
“你不要转移话题,这么多人看到是你推的若惜,难道你还能狡辩不成?”叶柔蝶扬了扬下巴,挑衅的看着夏浅歌。
“哦?难道你是花若惜不成?你没看到她就说我推的?原来叶小姐那么清楚。”她挑眉。
她正在火上,耍嘴皮子还没有怕过任何人,既然叶柔蝶主动撞上来,她就奉陪到底。
她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难道还站着让人欺负不成?让人笑话?
“就是你,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还想狡辩。”叶柔蝶已经被她激怒得语无伦次。
“是我又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难道叶小姐是警察,要将我绳之
以法,拉我到警察备案不成?”她的态度张扬,完全不给叶柔蝶还嘴的机会。
不就是费尽心思想要陷害她吗?她索性就如了叶柔蝶的愿。
宾客没有刚刚的嚣张,没有人敢大声说话,都是低下头低声议论。
叶柔蝶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爽快的承认,顿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应对。
“闹够了?”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望着那人不含感情的黑眸,她觉得委屈,小步小步的挪到陆墨凉身旁,“陆爷。”
堪比蚊子的还小的声音低得她自己都没听清。
“墨凉,你听到了吗?她自己说是她推倒了若惜,她还承认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叶柔蝶找到靠山似的跑过去,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陆墨凉的目光冷冽,“我陆家的家事还轮不到叶小姐指手画脚。”
叶柔蝶的脸立刻又红转黑,再由黑专青,比调色板还要精彩。
还在讨论的宾客立刻就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谁不知道?况且主角还是陆爷。
“墨凉,我……”她还没有开口,陆墨凉就牵着夏浅歌走了。
来到二楼,陆墨凉就松开手。
望着背影,夏浅歌跑着跟上去拉住他的手,“陆爷,真的不是我推
若惜的,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