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想在贾东旭抵达三里乡之前将其拦下?
郑主任离去之后,秦淮茹来到门口看了一眼。
郑主任虽然并非全然愚钝,但他还是留下了一名人员,监视着秦淮茹等人。
“同志,请你回屋里去,直至抓到贾东旭,你们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那人见到秦淮茹走出来,神情严肃地说道。
秦淮茹点头应允,转身回到了房间,并将门关上。
“妈,门外有保卫科的人,说话轻点。”
秦淮茹提醒道。贾张氏点头表示理解。
但此时,她也无话可说,演完这场戏,她准备休息。
棒梗则将被子拉高,蒙住了头,不再出声。
秦淮茹苦笑,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仿佛已经上了绝路,再也没有退路了。
与此同时,
一楼,重症急诊病房内。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他的身体被各种管子和仪器包围着,仪器上的数据与曲线不断跳动。
一位大婶儿接到消息后匆忙赶到医院,还没到达病房,眼泪就已流了大半斤。等她来到病房外,也进不去,只能在外边看着。
大婶儿直接扑向了病房的门,大声哭泣。
“老易啊!你不能有事啊!你不能撇下我孤零零的啊!老易啊!”
实际上,
大婶儿近期确实霉运连连。
这几天来,无论白天黑夜,上上下下,她哭泣的次数几乎比过去一年都要多。有护士见状上前,试图劝解。
“大婶,这样是不行的,病人目前的情况非常危险,你这样的情绪波动可能会加重病情。”
大婶儿对此一无所知,她只顾盯着病房内依然处于昏迷状态的易中海,哭个不停。直到最后,她累得瘫倒在地,仍无法停止哭泣。
如果易中海最终没能保住命。
那么接下来的过年,她估计也只能哭着度过了。
晚上七点钟,
轧钢厂决定正式向派出所报案。
郑主任率领保卫科的大半成员,驻守在三里乡,贾家的老家。
根据贾张氏提供的信息,得知贾东旭可能前往三里乡投靠他的二舅后,郑主任便向厂里借了车。
带着保卫科的团队,匆忙地驶向三里乡,找到了贾东旭的三舅住所,准备监视即将现身的贾东旭。然而,由于超过了工厂规定的自行处理期限,最终还是向警方进行了报案。
立案之后。
警方对此事给予了高度关注。
易中海此时正在医院接受急救。
如果救治成功,那么贾东旭将被视为未遂。
若救治无效,易中海不幸离世,贾东旭则将面临罪名。
这是一个重大案件,不容丝毫疏忽。
因此,在轧钢厂立案后,警方迅速派遣大量警员进行区域搜索。
对于轧钢厂的情况,尽管警方得知贾东旭可能前往三里乡,但也派出经验丰富的警员进行详细调查。
最终得出结论,这一可能性可能是错误的。
但究竟是贾东旭了家人,还是家人在背后协助包庇,还需进一步核实。
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发生,轧钢厂的保卫科依然留守在三里乡。
与此同时,四九城的搜索工作交由警方负责。
随着专业力量的加入,原本杂乱无章的搜索行动开始变得有条理。
陈言等人接到工厂通知,得知任务已被转交给警方,他们得以返回休息。
“总算
陈言并未直接前往医院,而是决定先到阎埠贵的家中。他需要一个见证者,一个能确保他行为正当性的见证者。他敲响了阎家的门,声音坚定而坚决。
很快,门缓缓开启了一条缝,三大妈从缝隙中窥视着门外的人。如果不是贾东旭,她一定会立刻将门紧紧锁上。但眼前出现的,却是陈言。
三大妈有些惊讶,她从未见过陈言主动造访。陈言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疑惑,只简短地说道:“三大妈,请帮我叫一下三大爷。”
三大妈回过神来,连忙对着屋内喊道:“老阎!快出来!有人找你!”紧接着,她又补充道:“是陈言找你。”
“马上就好!”阎埠贵迅速从屋内出来,看到是陈言时,他急忙打开了门,并向三大妈投去责备的目光,“人家在外面敲门,你怎么只开了一条缝?这样太不礼貌了!”
三大妈没有回应,转身离开了。阎埠贵则回过头看向陈言,脸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陈言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陈言三位大爷中,阎埠贵与他的关系最为融洽,因此他笑着回答:“我爷爷过去与您关系很好,他已经离开多日,我因为忙碌没有来找您喝酒。如果现在方便,您愿意去我家里一起喝一杯吗?”
阎埠贵一听,立刻笑了,“没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随即他提出:“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好啊,走吧!”阎埠贵爽快地答应道。然而,在临出门前,他不忘提醒自己的妻子,“我去陈言家喝点酒!”紧接着,传来三大妈的嫌弃声音:“喝死你才好!”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向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