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物,承诺的两次机会,若能救得何雨晴,这便将尽。\"陈言开口言道。
傻柱顿时怔住,他不知聋老太太与陈言间的交易详情。
然而从陈言话语中透露的意味来看,似乎蕴藏着救赎何雨晴的可能性!傻柱急忙抱住聋老太太的腿,悲鸣哀求:
\"奶奶!务必要救救雨晴啊!这是我唯一的妹妹,
没有她,我也活不下去!\"傻柱的哭声动人心弦。
他深知,对于聋老太太来说,重视的并非何雨晴本身,而是他本人。
即便何雨晴遭遇不幸,聋老太太也许会勉强接受,但若连傻柱一同置于险境,那么他宁可选择放弃生命。这一转变瞬间让聋老太太陷入了情感的纠葛。
面对眼前的情景,站在两人之间的陈言不禁微微一笑。人们常言,傻柱与聋老太太间存在着最纯粹的情感纽带,但此时看来,并非如此简单。
当然,这情感倾向更多在于傻柱对聋老太太,而聋老太太对傻柱的深情,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在傻柱的泪眼汪汪下,聋老太太无奈地轻叹一声,点头同意了陈言的要求。“两次机会,仅此两次。老身年事已高,无法为柱子做更多了……”
\"奶奶……\"
一幅温馨的祖孙情深画面展现在众人眼前,陈言心中暗自笑意。
不过,既然聋老太太如此表态,救人之举势在必行。看来,何雨晴的情况不容乐观。
\"既然如此,我答应你。\"陈言淡淡回应。
傻柱喜出望外,立刻松开聋老太太的腿,对着陈言跪拜叩首。
\"感谢您,感谢您!您的胸襟宽广,定要出手相救雨晴!\"陈言对此不屑多言,只是轻声提醒:“别再磕头了,无论磕得多响,我都无意倾听。”
话毕,他转身步入屋内,取出几片黄纸,开始绘制一道道雷霆符文。绘制至一半时,他感慨道:倘若我的通天篆修炼有成,就不必如此费神。只需随意施展符文,无需花费太多笔墨。而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绘制符文为佳。
陈言绘制符文的目的不仅是为了邪祟,更在于蒙蔽他人。鉴于时代的局限性,任何异常行为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如此,他决定坦白一切,声称自己实际上什么都不会,所有能力皆源自陈老爷子遗留的符篆。这样一来,既能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又能为陈老爷子增添功德,可谓一举两得。
至于是否有必要这样做——
陈言认为,在自己修炼至足以抵御一颗花生米,能够随心所欲施展法术时,就没有必要再隐藏了。届时,即使大白,也无需担心,毕竟他是孤独一人,大可以云游四方,有何人能奈我何?
此刻,若是有人手持枪械对准他的脑门,他也只能束手待毙。时间紧迫。
几道闪电符文迅速绘制完成。陈言跨出了房门。
傻柱:“陈言,我来给你带路。”
医院内,医护人员正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无人敢对何雨水进行任何动作。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何雨水的外貌异常恐怖,仪器却查不出任何问题。起初,大家以为是仪器故障所致。但将另一间病房的设备全部搬来检查,结果依然如故。他们现在真的陷入了绝境。
但只要看看何雨水那愈发阴沉的脸色,就清楚如果不采取行动,她恐怕会在病房内丧命。“让开!让开!快让开!”
急促的声音响起,傻柱拨开人群,为身后的陈言开辟道路。然而,当他们来到病房门口时,却被挡住了。
挡在他们面前的是精神科系的主任。
“你们两个是谁?病房里的病人状况危急,你们怎能擅自闯入?”“我他妈是她哥哥!”傻柱焦急起来。
他当时就是这样阻止陈言的。此时此刻,他几乎咬破了牙。
那个主任,与张医生有着同样的面孔。听到傻柱的话后,主任皱起眉头:“你虽是病人家属,却也不能随便进入!你会治病吗?读过医书吗?万一出了事,你愿意承担责任吗?”
这时,一旁的护士长看不过去。
“主任,之前张医生和护士都已经对病人进行了检查,她的状况非同寻常,或许需要借助一些超自然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护士长的话语婉转,她深知眼前的主任比张医生更加难以应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奉过去那一套。
“超自然?哼!那都是封建迷信!一个受过现代医学教育的人,居然也会相信这些话?”主任冷言冷语地责备了护士长,然后说道:“病人的这种情况确实罕见,在全球范围内都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若能深入研究,或许能推动精神科学的发展。”
“恰好几天后,将会有国外的医生前来我们医院交流,到时候可以将这位病人作为罕见病例,一同探讨。”
这位衣着整洁的主任煞有其事地说着。这下,傻柱忍无可忍了。
“研究你屁!”他直接一拳击中了主任的眼镜框,将镜片打碎。好不容易请来的陈言,竟被这个堵在门外大肆宣扬?
见鬼!
傻柱一拳将主任打倒在地,还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换上一副恭敬的姿态,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