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重,充满了未解之谜和未来的不确定。
易中海在见到聋老太时,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却突然感到了全身的酸痛。这是刘海中及其院内同伴所干下的恶作剧所致——鸡蛋与烂番茄齐飞,虽未伤及皮肉,却在易中海上留下了青紫之痕。
“老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挣扎着想坐起,却无力支撑,只得平躺在地,以手势示意聋老太与其对话。
聋老太搬来一把椅子,坐下身旁。她默默凝视着易中海,叹了口气。许久之后,她开口说道:“中海啊,老太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要避开陈家那小子吗?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易中海并未回应,因为他至今还未得知这一切都是由陈言一手策划的。聋老太见他沉默,便知他性子倔强,于是长叹一声,转而谈及正题。
“中海啊,我已经帮你与王主任沟通好了。我告诉他柱子在开大会前于我家喝醉,误将你认作清朝遗臣。王主任信了这个说法,因此你与柱子之间的事儿,应该不会闹出太大。”
易中海听闻此言,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相比起被人揭露自己曾与傻柱合谋对付陈言,他更在意的是与傻柱间关系的处理。没想到聋老太竟然主动出手,帮他向王主任说明情况,这让问题变得简单了许多。
“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聋老太接着说道,“明天,你必须将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承认是自己唆使柱子一同陷害陈言。听明白了吗?”
易中海一愣,随即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若不是柱子,你岂不是背上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你想不明白吗?”易中海面色沉了下来,作为聪明人,他很快理解了聋老太的意图。
如果他不主动承担过错,傻柱完全可以在事后保持沉默,这样一来,易中海不仅会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污名,同时还有可能因此入狱。显然——
聋老太站在傻柱这边的立场上。易中海内心权衡利弊,发现难以违背此要求,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我明天会承认一切过错。”易中海应声回答,虽然表情恢复如常,但心中对于聋老太以及傻柱,已然生出了一些不满。有时,人与人之间的裂痕就是这样悄然形成的,聋老太对此或许心知肚明,但她同样无可奈何。
在易中海与傻柱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最终,她的选择落在了傻柱一边。不过,这只是他们之间关系变化的开端,而非结局。
聋老太与易中海皆为聪明之人,尽管内心已产生了嫌隙,但在表面的层面上,他们仍旧维持着一种和谐的姿态。至于此事是否能够圆满解决,还得看未来如何演变。毕竟,无论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最终都需要通过真诚的交流与理解来化解。
化大,大事化小小。”
聋老太太因在二人之间做了选择,最终倾向了傻柱,对易中海怀有内疚之心。于是,她提出了一项主意,试图减轻易中海可能面临的处罚。可惜,易中海一听说陈言的名字,情绪瞬间爆发。“不可能!”他冷酷地回应道,“要我和陈言道歉?绝无可能!”
病房中的易中海,与院子中的伪装不同,他的真实情绪显露无疑。“绝对不行!”他坚定地强调,随后将自己裹入被子里,转身面对墙壁,不再言语。
聋老太太看着他坚决的态度,意识到劝说似乎已无果。她叹了口气,决定起身离开,让事情自然发展。
病房外,一位大婶注意到聋老太太走出的身影。“老太太,情况如何?”她焦急地询问。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神显得无奈。“丫头,我实在无法说服他,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动他的心,让他向陈言道歉。”她建议道。
大婶听后,犹豫道:“向陈言道歉?我男人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会答应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如果不答应,明天的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哎,世事难料,我也没办法了。”大婶心急如焚:“那我去劝劝他,丢面子事小,万一丢了工作,那可就是大事了。”她决定尝试一次。
聋老太太点点头:“你去吧,我知道路,能自己回去。”但还是不放心,喊来了门口的一个警卫员帮忙,确保聋老太太安全返回。
大婶离去后,她走进了病房。易中海面对墙壁,背对着她。大婶坐到了床边,开始无声地哭泣。易中海被她的哭声打扰,转过身来,语气不悦:“哭什么哭?有什么值得哭的!”
大婶擦干眼泪,开口说道:“中海,你考虑一下,给陈言道个歉吧。否则,要是因此丢了工作,那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阴沉:“我是工厂的八级工,有些生产任务离开了我,就完不成……厂里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大婶哭丧着脸:“这谁能保证?看看我们院里的刘海中,他可真不是善茬。你晕倒时,他带头批斗你,用鸡蛋砸你。如果他在厂里对领导说了些什么,你能得到保护吗?”
易中海的眼皮颤了一下,那个背后使坏的刘海中,差点让他忘记了警惕。以往,他还能压制住这个人。但现在,情况或许不同了。如果刘海中在这个关键时刻插一手,将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厂领导,他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