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脑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大爷怎么会突然昏倒?”
聋老太太观察到何雨柱的表情,似乎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雨柱,你没骗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您也知道,我和您一向坦诚相待,怎么可能骗您呢。”
聋老太太思考了一下,确实,何雨柱对外界总是有些糊涂,但对她却从不曾隐瞒。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尽管对具体情况仍不明了,但她还是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奶奶,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我当着全院的面,称呼一大爷为父亲?”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想不起自己曾经做出过这样的举动。
更何况,他清楚记得自己是何大清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另一人的孩子呢?
聋老太太同样感到困惑。即便她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场景。
最后,她只能想到陈言这个名字。虽然她比陈天年长几辈,但对于陈家的事情了解并不深入。在这十几年里,人们对陈天一的评价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他是有真才实学且身怀绝技的能人;也有人认为他不过是装神弄鬼的骗子,一事无成。
两种说法,均颇具分量。聋老太太在岁月的流逝中,早已不辨真假。然而,此刻她隐约感到了一股力量,一种超乎寻常的力量。或许这就是解释傻柱今日之行为的原因?聋老太太心中逐渐明晰。
思考过后,她示意傻柱前往柜内取出。这里存放的是易中海日常放置于聋老太太住所的佳酿。每当家人或傻柱一同来访时,共享美酒便成为一种习惯,故而几瓶酒便被安放于此,此时恰好派上了用场。傻柱不解为何聋老太太要求自己取酒,却还是遵从了她的意愿,携两瓶酒而来。
“奶奶,此刻并非饮酒之时。”傻柱苦笑一声,将酒瓶置于桌上。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在傻柱的腿上轻敲了一下。“你说你聪明,为何此刻又变得糊涂?”“院子里的许大茂、刘家兄弟,以及工厂内的人,有多少人忌惮你的存在?”“你今天的所为,明日若被传扬开来,就算能免去一劫也是万幸!”
“让你饮酒,即刻饮下,最好是让酒气浓烈一些。”“到时候,我为你作证,声称你因醉酒,误将中海认作了大清,可听明白了吗?”
傻柱听罢聋老太太之言,不禁全身汗毛竖立。确实如此,他平日行事鲁莽,无论是在院子还是工厂,都积累了不少敌意。虽然平常人难以找到他的错处,但若今日之事曝光,后果不堪设想,恐怕难以幸免!
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除了他公开承认易中海为父,是否还有一件事情不慎泄露——他们联手陷害陈言的计划。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面对这一难题,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答:“此事我亦无计可施。仅能帮你与中海之间的关系变得清晰,已属不易。”“届时,我会找中海谈谈,请求他承担此责,称是他的唆使导致了这一切。”“你们二人,必有一个人要为此负责。你还年轻,奶奶不能让你背上污名。”
傻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陷入沉默。最终,他同意了聋老太太的提议。今晚,他与易中海有两件大事待决。
一、真假父子关系的迷雾与合谋共私的阴谋,围绕着陈言捐献房屋的问题。后者已无洗清之可能,而前者……则对易中海构成了最大的打击。
然而,傻柱心中存疑:
“奶奶,你说大爷真的会独自承担这一切吗?”
聋老太太回答:“他必须承担,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问题是他最大的祸根。若他不承担,你就无法解释清楚。最终,还是他最棘手。”
傻柱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理解,聋老太太的话,仿佛是对他的威胁。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别无选择。因此,他不再多言,而是拿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留情地将一瓶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将第二瓶酒也倒进了肚中。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使他的喉咙冒起了烟。但这样的行为却无法避免,他需要继续饮酒。
终于,在傻柱浑身散发着酒气,醉意朦胧的状态下,聋老太太才允许他停下来。
“够了柱子,喝到这个份上就差不多了。”她用拐杖轻轻敲了他一下。
傻柱虽然有些醉意,但意识还算清醒,便放下了酒瓶。聋老太太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时机合适,便带着傻柱离开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已被送往医院。中院的人们无法再对易中海进行扰,便转而寻找傻柱作为目标。在王主任的带领下,他们显得颇为有恃无恐。然而,即便是王主任,也不愿在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制造事端。于是,众人便聚集在后院等待。不久后,聋老太太的屋子门打开,她领着傻柱走了出来。
“瞧瞧这个像极了你的野父亲!举止不堪!”看见傻柱出现,刘海中本想教训他一顿。但他考虑到身旁的王主任,担心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越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相比之下,许大茂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多年来,他一直被傻柱压制,每次都是郁郁寡欢。现在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