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有三位大爷,他和刘海中已经表示支持,难道还有什么办不成的?
结果,事情并非如他所想那么简单,在三大爷阎埠贵的家中,易中海遭遇了阻碍。
“什么?活动室?挺好,我每天放学没事干,正好找点事情做。天气冷,也不适合出去钓鱼。”阎埠贵刚一听到提议,便立刻表示了同意。他的性格向来善于占小便宜,这样免费得到一个活动室,自然不会拒绝。
然而,当他得知活动室的房屋所有权属于陈言,且需要使用陈言的房子时,态度突然变得犹豫了。
“老易,虽然陈言一个人,但这房子是他父亲留下的,拿来做活动室不太合适。”
阎埠贵试图说服易中海。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阎埠贵向来精明,擅长算计,利用院子中的活动室免费享受,这样的好事,他怎么能放过?
易中海尝试了两次,但阎埠贵依然固执己见。最终,易中海改变了策略,试图以金钱为诱饵打动阎埠贵。
“老阎,如果活动室真的办成了,街道办会奖励我们20块钱,到时候分你5块钱。”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样做事不地道。”
“那分你10块!”
易中海见阎埠贵居然对金钱如此不屑,决定不惜重金进行争取。
“这不是钱的问题!”阎埠贵提高了声音。
这次,阎埠贵的表现颇为不同寻常,展现出了知识分子应有的骨气,不再像平时那样斤斤计较。易中海对此感到困惑,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与傻柱一同离去。
“一大爷,你说三大爷怎么了?平常一点小便宜都不放过,哪怕是几分钱,也要算计一番。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连10块钱都不愿意接受?真是让人费解!”
傻柱边走边嘀咕道。今天阎埠贵的转变确实让他大感意外。易中海明白其中的原因——他知道陈老爷子在世时,阎埠贵对他非常尊敬。
没想到,陈老爷子已离世,阎埠贵却依然固执,坚持不肯答应。他在三位大伯中排名最后。
“众人意愿为先,我和刘海中都赞同此事,若阎伯不同意,仅凭一己之力,又有何意义?”他与刘海中商量后决定,即便老阎反对,他们也将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推进。
易中海与傻柱离去后不久,三位大婶前来探望。
听到易中海的话,她问道:“老阎,你是涨工资了还是升职当校长了?”
阎埠贵愕然:“你在说什么?我没涨工资,也没当校长,这是哪儿冒出来的谣言?”
“那你为何不接受老易的提议,既没有涨工资,也没有升职?”她叉腰怒斥,语气严厉,“五块钱呢,能解决我们家几天的伙食问题!要是连五块钱都不肯让步,十块钱怎么办?你一个月攒不下十块钱吗?”
“你当老师的这点收入,居然嫌十块钱不够?真要每月赚九十九块,不是更划算?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被激怒了吧!”阎埠贵没有回应。
他的月收入仅三十多块,勉强维持着家庭生计。十块钱确实可以改善生活质量,但……
阎埠贵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老婆,有些事,金钱无法衡量。有些事情,我不会再多解释。”
转身离开前,他对着妻子说。
“你要去哪里?”妻子焦急地询问。
“去趟陈家。”
陈家内,陈言正沉浸在《神工炼器》的研究中。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陈言疑惑地问。
“是我,三大爷!”门外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三大爷?”
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带着好奇,陈言放下手中的书,前往开门。
陈言看情况,主动倒了一杯酒递给阎埠贵:“三大爷,来,喝口酒暖暖身。”阎埠贵心存感激,接过酒喝了一口,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
两人寒暄几句后,阎埠贵才开口道:“小陈啊,今天找你有件事情要说。”
看到阎埠贵严肃的表情,陈言就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于是认真地倾听着。
“刚才老易来找过我,想要在我们院子里举行一个全院大会,讨论开设老年活动室的事情。”阎埠贵继续说道,“他看中了你家有两间空房,又正好是你一个人住,所以想把其中一间借来作为活动室。他甚至提出,等你结婚后,再把房间还给你,这种说法显然是不成立的,他肯定是别有用心!”
陈言眉头微皱,心想难道是易中海看中了自己家的房间?
细思之下,陈言明白,易中海看似无私正直,实则并非如此。贾张氏半夜偷老汉的事情让他饱受非议,因此他对陈言产生了怨恨。为了报复,他不能像对付贾家或者傻柱那样直接行事,而是找到了一种间接的方法——利用街道办的名义,让陈言主动捐赠出一间房间。
见陈言沉默不语,阎埠贵安慰道:“放心吧,我与他讨论时已经明确表示拒绝了。”
对于阎埠贵的解释,陈言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阎埠贵对陈老爷子十分尊敬,所以不太可能答应易中海的要求。尽管如此,陈言还是对阎埠贵表示了感谢,毕竟他将这件事情告知了自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