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即便是能注意到,也无法看清。
他们只听见陈言用极尽厌恶的语气,对着贾张氏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快点离开,否则你会遭受到雷击的惩罚。”
“小畜生,你竟然诅咒我被雷劈?看来你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你把我们家棒梗害得需要动手术住院,到现在还不肯赔偿,你自己是不是也怕被雷劈?”
面对贾张氏的无畏姿态,她反而咄咄逼人地指着陈言,仿佛自己无所畏惧。
“唉,当年老贾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泼妇呢?”
阎埠贵在一旁摇头叹息,显得有些无奈。
“这种行为确实不可取,但我认为陈言应该多一点宽容和退让,让步总是有好处的。”二大爷刘海中,手里端着搪瓷茶杯,说话总带有一种怪异的味道。
这是因为他在梦寐以求成为大领导、当官的心境影响下,说话方式总是显得有些做作。
“如果换成是贾张氏来到我家门口,我想早就用扫帚把她赶走了。”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对刘海中的言论表示不屑。
虽然没学到太多,但在官场的规矩上,他倒算是领悟了一点皮毛。易中海静静地站在两人旁边,保持沉默。
如果情况真的无法解决,或许只能求助于社区,请求他们派来人员暂时将贾张氏带离现场。不然的话,这院子里恐怕会变得混乱不堪。
街道上已经有路人开始驻足观看,如果再这样闹下去,今年的社区先进评选,恐怕就与他们无缘了。
……
医院内。
秦淮茹和贾东旭站在手术室外,紧盯着正在执行手术的棒梗。医生正在将其右手感染的大拇指切除。这绝非小事一桩。
手指对于人体而言至关重要,尤其是大拇指,失去了它,日常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都将变得极为不便,甚至可能无常用力。
棒梗今后将不得不更多地依赖左手,努力适应成为左撇子的生活。秦淮茹依偎在墙上,泪水悄然滑落。
她不禁回想,如果自己的婆婆当初不是口无遮拦,是不是就不会招惹到陈言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全家仿佛陷入了霉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遇到各种倒霉的情况。如今,棒梗更是要承受失去一根手指的痛苦。秦淮茹忍不住哭泣,用手背擦拭着眼睛。
棒梗正处于手术室内,此刻的她无论如何哭泣,都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看着面前满脸污垢、满口黄牙,却仍显得颇为得意的贾张氏。
陈言实在感到恶心,决定好好教训一番。这次,他一定要让贾张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他故意清了清喉咙,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等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后,他提高了音量:“贾张氏,我其实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这件事,我原本不想提及,但因为你不断地纠缠,我不介意揭露你的秘密。”
陈言的话语一出口,贾张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不已。自己的秘密?
什么秘密?自己做了什么?她之所以在这里闹腾,只是为了从陈言那里获取钱财。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她心里疑惑着。
然而,周围的围观者却有不同的看法。自古以来,人们丰富的想象力总能在八卦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在这种吸引眼球的重口味八卦上,人们总是能找到无限的话题。
时代的更迭,岁月流转,而人性的某些特质,始终如一。当陈言将秘密揭露之后,庭院中的众人从片刻的静默中回过神来,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试图弄清楚究竟是何等的秘密,使得大家一无所知。
起初,众人都猜测贾张氏之所以前来,是因为与陈言之间的纷争。然而,陈言口中提到的\"烂事\",却暗示着另有其因,引发了一连串的猜想。
一直以来,人们忽视了一个关键事实——贾张氏虽已年迈,却是一名单身女性。寡妇,这个身份在社会中总是带着一层特殊的意义。她的丈夫早逝,使她在人世间独自漂泊。因此,提及寡妇,人们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操守\"等道德议题。
难道,陈言所言的竟是关于贾张氏私生活的不雅之事?这个念头如同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在场的人们震惊不已。
\"天哪,贾张氏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干出这种事?\"许大茂一脸惊愕,仿佛在代表大多数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见她都得戴上墨镜了!\"
阎解成发出惊叹,面容扭曲,满是痛苦的神色,显然对此感到极为震动。傻柱则是嘴角抽搐,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而最能深切感受到这份震撼的,无疑是那些与贾张氏同龄、辈分相近的三大爷、几位大妈。他们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目瞪口呆。
刘海中首先开口:“贾张氏这事儿可做不出来啊,这不是对不起老贾吗?”
阎埠贵则谨慎地说:“话别下得太快,陈言还没讲明具体是啥事呢。”
易中海保持沉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几位大妈则沉默不语,内心思绪万千。
如果,只是如果,这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