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帽儿胡同的大杂院内,
秦斐然刚刚落实对崔大可等人的惩处,刘海上等人正暗暗发誓不再惹恼这位凶猛的秦斐然。
那次被李卫阳修理后,涂志强手上的木板还未拆下,此刻却召集了几个死党密谋报复秦斐然。
水自流话说到一半,看着骆士宾疑惑的眼神,立刻补充道:“宾哥,别那样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没亲眼见到,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别说男人,连车间里的女工都对郑娟赞不绝口……”“她的身材,堪称完美。”
“嗯,对了,还有口粮!”
“我告诉你,郑娟的口粮,棉衣根本遮不住……尤其是在车间换衣服的时候……”
“每次下班,那些女工都不敢和郑娟一起换衣服。”
“真的吗?”骆士宾被水自流说得兴致勃勃,放下涂志强,凑近问道。
话还没说完,刚才被他无意间打开的收音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重播着表彰大会的内容:“我叫秦斐然,来自红星轧钢厂,精密刀具分厂……”
“秦斐然算什么!”一心只想听闲话的骆士宾哪有心思听演讲,想要伸手去关掉。
“别动!”涂志强抢先一步拿起收音机,他怎会忘记,如果不是秦斐然,水自流嘴里的早该是他的囊中之物!
收音机继续播放:
“……
我们的祖先创造了奇迹,我们同样可以!”“这是最好的时代!”
“而我们这一代的任务,就是要让它……”“用我们这一代甚至下一代的努力和创新,让我们的国家、民族再次站在世界文明的巅峰!”
“……”
对于秦斐然的演讲,骆士宾这个粗人只觉得高深莫测,而饱读诗书的水自流却被深深打动,情不自禁地推开骆士宾,站直聆听。
涂志强的反击
尤其是听到总掌柜和秦斐然之间的对话,涂志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水自流见状索性从他手中拿过收音机,房间里的杂音瞬间只剩下广播声。“好!”直到广播重播结束许久,水自流才反应过来,率先鼓掌叫好。骆士宾也想附和,但在开口前注意到涂志强的异样,伸手给了水自流一个轻微的肘击,然后训斥道:“什么好!”
涂志强的报复之心蠢蠢欲动,他看着强哥,开口问道:“你看看强哥他怎么了……?”话音未落,骆士宾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向涂志强,询问详情。然而,反应过来的水自流抢先一步插话:“等等,强哥,上次你说要对付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不会跟收音机里提到的那个人一样吧?”
涂志强闻言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点头。他们之前已经了解清楚,秦斐然只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名车间主任,后来升任厂长,这些都不足为惧。他们只要报复之后远走他乡,避开一阵子就好。然而,听到刚才总掌柜与秦斐然的对话,特别是主持人口中的肯定,涂志强失去了先前的勇气。他并非怯懦,而是意识到对手太过强大,整个天下都是总掌柜带领众人打下的。
得罪秦斐然,他或许还能承受,但触怒总掌柜,别说炎国,全世界范围内能有这份胆量的人都屈指可数。涂志强没有多言,水自流听完也保持沉默。看到两人失落的样子,骆士宾勃然大怒:“操!”
“涂志强、水自流,你们怕了吗?”他质问道。
“不就是一个先进模范吗?”骆士宾接着说,“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就是要收拾先进模范……”涂志强仿佛找到了新的斗志,打断骆士宾的话,急切地问道:“你说怎么办?”
“很简单,名声!”骆士宾冷笑一声后解释道,“就像上次水自流说的,荣誉是把……剑!”水自流适时地补充。
“对,就是这样。”骆士宾点头确认后,将他的计划详尽地告诉了两人。“秦斐然如今爬得多高,到时候我们让他跌得多惨!”他补充道,“而且,这次我们要联合其他人。”
“我听说,秦斐然以前得罪了不少人。”骆士宾说完后补充道。
在四合院前院,秦斐然全然不知有人正密谋针对自己。他等待着两位干员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带走。
安排闫埠贵处理壹大妈的离婚事务,并对崔大可等人进行相应的处罚后,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去医院做完检查后,秦斐然便不再过问。这样的琐事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致,于是他转身回到屋里陪伴妻子、岳母和弟弟。
在返回的路上,秦斐然从郑娟那里听说了灵水可以治疗眼睛,而且可能对其他疾病也有帮助,加上其美容养颜和延缓衰老的功效。这些信息让秦斐然对于他在会议上的发言更加自信。
新书发布之际,秦斐然恳请大家支持:“今天不去上班吗?”郑娟回应:“秦斐然,这样不太好吧……”她明白秦斐然的处境,虽然无法直接帮助,但也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现在你备受瞩目,我帮不上忙,但也不想添乱。”次日清晨,郑娟拿着早餐走进门,听到秦斐然想让她在家休息,她赶紧拒绝。
郑娟觉得自己已经尽力避免因自己的问题给秦斐然造成影响,她自责无法在工作中给予帮助,更不愿因此产生负面舆论影响他的事业。郑妈随后附和道:“没错,秦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