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他回到工厂。龚胜泉已伏法,周蓉自然不再受拘禁,秦斐然让她直接回家,明天再来上班。
接着,他开始指导楚云天新招来的二十多名实习生,让他们复制他之前设计的模具图纸和工艺流程。当然,秦斐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偷懒,讲解完每份图纸的关键点就不再过问。一是因为他自己已完成,二是借此训练新人,三是观察其中有无潜力可挖掘。
毕竟,如果有这么多人帮忙,大学毕业生起薪四十多,就显得有些浪费了。要知道,那时候大学生的价值不可估量。懒惰可能是原因之一。
相较于枯燥的工作,秦斐然更享受逗弄于莉、周蓉,或是偶尔去车间找秦淮茹和她妹妹玩乐。医务室的丁秋楠也没被忽视,他这个人一向博爱,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
这些妹子光是颜值就远胜过那些单调乏味的黑白线条。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秦斐然就这样悠哉度日。
炎国历已经步入年腊月二十二,距离小年夜只剩一日,过大年的日子只剩下短短七天。尽管秦斐然对上班提不起多少热情,但他对赚钱的热情可不小。
不仅与李副厂长进行了四次交易,他还通过南易的关系,与二厂的采购主任进行了两次交易!由于临近年底,两家工厂无论是产量还是价格都有所增长,仅仅这八次交易,秦斐然便收获了近十五万!
这还是在秦斐然有意控制交易数量的情况下,若不然,几次交易下来,他的存款早已突破百万大关。然而,拥有十几万对秦斐然来说已心满意足。
这笔钱足以让他与郑娟无忧无虑地度过春风拂面的日子!作为全厂的负责人,秦斐然的工作其实并不繁重,经常找借口请假。但精量刃具厂的每位员工却干劲十足,无论是原有的千分尺车间还是新增的游标卡尺、高度尺及角度仪车间,都已完成工艺设计、砂模铸造、员工培训以及实际生产和精度检验等步骤。
可以说,除了厂长秦斐然,整个精量刃具厂的每个人都处在不懈奋斗之中!
“嘿,秦斐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想走了?”看着即将下班的时刻,秦斐然拿着东西推开办公室的门,却被楚云天挡在了门口。听见楚云天的话,秦斐然有些不悦:“楚副厂长,您这是何意?说什么"还早"?”
尼桑诡计的报复已经开始,不断压榨炎国企业的资源...
“好像我在偷懒似的...”秦斐然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我们可是准时下班,绝无公款的行为。”
“对了,楚哥,你忙碌了好一阵子,现在都下班了,不如早点回家陪你老婆吧。”“免得她又在我面前抱怨说我冷落了你...”
听到这里,秦斐然对楚云天的惊讶置之不理,转身向还在办公室的于莉挥手告别,准备离开。今早刚到厂门口,他就收到了一位猎户的新消息,说有新的山货,他正打算去探个究竟,丰富空间内的生物多样性。
空间是他不可或缺的工具,春天来临后将是他翻云覆雨的关键资本。在秦斐然心中,这件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为他每次被楚云天纠缠,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而秦斐然还有正事要做,怎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别,别!”见秦斐然真的抬手看表,楚云天连忙阻止。
跟着秦斐然混了半个月,楚云天对他的习性已是了如指掌。
秦斐然的厚脸皮和懒散,楚云天早已司空见惯。对他的这种特性,楚云天早已有了深刻的了解,这家伙就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的典型!
关于新车间的生产工艺转换,若秦斐然稍微勤奋些,生产线的启用时间就能提前一半。然而,这些作为下属的楚云天自然无权指责,况且秦斐然完成任务的时间还比与大领岛的约定要早。于是,楚云天决定忽略这些,直奔主题:“秦斐然,我来找你真的是有重要的事。”他接着说道,“这是我刚刚从新车间下线的产品样本,完全符合你的设计要求。无论是游标卡尺、高度尺还是角度仪,我们的技术都远超当今世界的标准。”
“尤其是高度尺和角度仪,我已经让工厂的老师傅们都试用了,他们都赞不绝口……”
然而,见秦斐然又要离开,楚云天连忙改变话题:“说正事,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已经说过关键点。之前的方案设计完你不行动,产品投入生产后又说达不到标准,而现在确实达到了预期效果。现在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产品的销售策略了?”
接着,他提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厂里之前储备的钨、镍、铬等合金,随着新车间的扩张,库存已经快见底了。我已经尝试联系矿产部门的童志,希望能匀一些过来,但价格比之前涨了不少,据说是因为国际市场上的稀有金属需求激增。”
“特别是钨,这种能显着提升钢材强度的材料,国际市场价格已经翻了三倍。卖给我们的价格也涨了一倍。而且,由于钨的提炼加工复杂,我们的产量其实并不高。偏偏在我们的工件中,对刚性的要求很高,所以我们使用的钨量是最大的。”
最后,他提及了一个更头疼的问题:“因为工件的整体刚性过高,导致刀具磨损严重。昨天贸易部门通知,由于尼桑方面原材料价格上涨,我们下一波从尼桑进口的刀具价格,整体上涨幅度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