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争吵还是动手,他都打不过傻柱,心中憋屈无比。秦斐然嘴角微翘,他早就料到傻柱不会轻易低头。
当然,傻柱心里的小算盘,又怎能逃过他的洞察?无非是仗着警察和街道办在场,才有底气叫嚣。
而他想要让傻柱道歉,就必须在警察和街道办在场的情况下进行,否则事后提起便没有理由。然而,警察和街道办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正因为这样,傻柱才敢硬撑下去。
当所有人都认为秦斐然拿傻柱没办法时,他却行动了。他缓步走向傻柱,两名警员的眉头顿时紧锁。
对于四合院内的小摩擦,他们只负责调解内部纷争。
但如果这个年轻人真敢当众动武,他们毫不迟疑地会将他带走。“秦斐然,别激动。”许大茂急忙出声,生怕少年的热血冲动,抵不住这种激将法的挑逗。
“许大茂,你闭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窝囊,懦夫,小!”傻柱见状,更是煽风。听到这话,现场的人都暗暗腹诽傻柱狡猾。
傻柱表面上是对许大茂叫嚣,实际上是在对秦斐然施展心理战术:“你要是不敢动手,就是懦夫,小!”这虽是粗鲁的激将法,但对任何人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挑衅。
秦斐然仿佛没听见许大茂的喊话,径直走到傻柱面前,两人间的距离仅有一公分,轻轻抬手就能触及对方。
“来啊,动手啊,别当缩头乌龟。”傻柱得意洋洋地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了警察就有了保护伞?”秦斐然话锋一转,靠近傻柱低声说:“我若告诉他们,你在轧钢厂泄露有毒物质,导致上千名员工中毒,你觉得后果如何?”
傻柱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被恐惧取代:“我没有故意的,而且李主任也说过不要张扬,你就不为你的母亲想想吗?”
秦斐然轻蔑地回答:“如果只是报警,李主任或许能压下来。但如果我把事情闹大呢?”傻柱倒抽一口冷气。
一旦闹大,李主任自身难保。
当然,他会更加悲惨,因为李主任会毫不犹豫地让他承担主要责任。而秦斐然的能力,要让事情扩大并非难事。
:“你真行,我服了,可以向你下跪。”傻柱认输。
“不用跪,”秦斐然挥手示意,“我只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换房子?”傻柱一时不解,瞪大眼睛:你确定是在询问,而不是威胁?
这转变来得太突然,傻柱一时有些懵。
他们不应该是讨论他如何诽谤邻居,需要道歉吗?刚才秦斐然还强烈要求他下跪道歉。怎么话题突然转向房子问题?
傻柱愣住了:“难道……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答对了。”秦斐然微笑道:“可惜,没有奖励。”“你太过分了
\"怎么,想动手?来啊,别怕。”秦斐然笑着,将同样的挑衅回敬给傻柱。
\"...\"傻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脸色忽青忽白,显得极为纠结。
旁观者都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原本以为两人可能会有一场冲突,于是纷纷后退,为他们腾出了空间。然而,这样一来,他们就无法听到秦斐然与傻柱低声交谈的内容了。
不过,傻柱那晦涩的表情和紧握的拳头,却是清晰可见。显然,傻柱在这个回合中吃了亏。
这更加激发了旁人的兴趣,他们都好奇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能让傻柱露出那种仿佛吞下了苍蝇屎般的表情。此刻的傻柱,心情真是糟透了。同意了秦斐然的要求,意味着他必须放弃原本属于自家的豪宅,而拒绝只会换来对方的毒手反击。
巧合的是,秦斐然今天恰好陪方晴参加了轧钢厂的复产大会,并且还尝了份忆苦思甜饭,这成了他指控傻柱的有力证据。
傻柱并不知情,秦斐然并未享用忆苦思甜饭的事情。“考虑好了吗?我的耐心有限。”秦斐然催促道,刚才搜查羊脂白玉手镯时,他已经试探过邱平的态度。
既然没有遭到强烈反驳,这就意味着有开具证明文件的可能性,所谓的征询主任只是表面功夫,毕竟现场这么多人在场。得知可以通过房屋交易获取街道办事处的证明后,秦斐然开始盘算起傻柱的房产。没办法,谁让他们俩关系恶劣。
关键在于,傻柱手上的房产可不少。
他自己独居一间大房间,旁边还有何雨水出嫁前的小屋,以及聋老太太生前居住的另一间小屋。这三间屋子连在一起,如果能全部拿下,自然比另寻小间分住更理想。
\"你真的打算揭发我?\"
“我之前所说的那些,纯粹是我自己的瞎猜,您能不笑话我就很不错了,哪来的什么国际视野?”“您瞧我这吹嘘自己,如果您真要招我去,那日后定会让您颜面扫地……”
“就连现在当个小工厂的厂长我都觉得力不从心,正打算请大领岛帮我换回车间主任!”张卫群转头看向大领岛,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凭你的见识,就算那些读了好几年大学的人,恐怕也不及……”张卫群还想再劝,却被大领岛毫不犹豫地打断:“怎么会不可能?”
“我还曾考虑过送他去青大进修几年呢……”“你刚才不是还在炫耀手下有多少大学生吗?”“怎么,连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