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事实上,秦斐然家早就有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等大物件更是张元宏结婚时购置的,街道办多次来访都见过。而傻柱的羊脂白玉手镯今天才丢失,两者并无关联。傻柱仿佛突然明白过来,打了个哈哈掩饰:“确实有这回事,我一时忘了,抱歉。”
邱平瞪了傻柱一眼,训斥道:“的事,警察自有调查,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抓到真凶定会严惩。”傻柱吓得冷汗直冒。
显然,邱平误以为他不相信街道办事处,认为他对街道办事处持有偏袒秦斐然的误解。似乎不经意间,他已经冒犯了这个机构。在这种情况下,不紧张得冒冷汗都很难。
柱子暗自叹了口气,意识到只能以后设法修复与街道办的关系。目前最让他忧虑的是那只藏在张家墙洞里的羊脂白玉手镯。“难道是位置找错了?”
满心疑惑,柱子将手贴在墙上,仔细摸索,手心因紧张而沁出汗水。“没错,就是这里。”因为放置小木盒的时间并不久,几个小时前的事,他肯定没有记错。那个藏物的墙洞位于灶台旁,是从上数下来的第几块砖,是偶然发现砖头松动时挖掘出来的。但现在,那个墙洞竟消失了。
所有的砖块紧密无间,砖缝用水泥填实,已经完全封闭,无法取出。“不可能,不可能。”柱子低声自语,是他亲手将装着手镯的小木盒放进去的,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梦?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手镯又去了哪里?思绪如潮涌现,柱子感觉大脑快要。
“跪下,磕头道歉!”他内心深处涌出这样的念头,但接着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会不会有人提前发现了墙洞里的小木盒,不仅拿走了东西,还善意地填补了墙洞?但这太牵强,可能性不大。
“你在干嘛?”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打断了他的思绪。“我……随便看看,对,随便看看。”柱子生硬地回应,秦斐然察觉到他的焦虑,不禁轻笑:“奇怪了,我家这小小的四合院也值得你留恋吗?”看着柱子急得团团转的模样,他心中暗爽。还想来找玉镯?早被他收起来了。
即使你翻天覆地,也无法想象那只羊脂白玉镯被存入了只有系统才能触及的空间。除了系统指定的宿主,无人能主动进入那个空间。柱子费尽心思想要算计他们家,这次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随意看看。”柱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信心在这一刻崩溃,他感觉自己似乎做得太过火了。“那你请随意。”秦斐然微笑着说道,随后转向邱平问道:“邱主任,我们家人口增多,房子有些不够住,这条街上还有没有空置的安置房?”
早上,他们一家人刚刚讨论过房子的事情。
安置房是由赠予民众居住的住房,无需居民支付任何费用即可拥有所有权,包括未来的买卖权。然而,获取安置房的条件相对严格,除了建国初期,现今能通过这种方式在城镇获得住房的,通常是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技术人才。
在九江村种植大棚蔬菜取得的小小成绩,在全国范围内根本不值一提。
果然,邱平微微摇头:“即使有安置房,你们家也没资格获得名额,我没有权力给你们分配。”秦斐然对此毫不惊讶,他原本就没指望能拿到名额。他的问题只是为了引导话题:“邱主任,如果没有安置房,您看能否有人家有空置的房屋,我们愿意出钱购买。”那时的房子还不属于商品房,不能随意买卖,所以他明知无法得到安置房,还是要确认一下。他家想要扩大居住空间,只有这两个途径:要么争取安置房,要么购房。
当然,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自建房,但这在四九城里几乎不可能,除非购买土地。详述情况,邱平才能理解他们必须买房的紧迫性,因为房子实在住不下。
“目前没有房屋买卖的先例,但你们家人口确实较多,我需要回去向主任汇报后再做决定,下次见面时会给答复。”邱平并未立刻同意。
“那就劳烦邱主任费心了,希望您能重视这个问题。”秦斐然恳切地说。交谈完毕,两位警察结束了对屋子的搜查。
他们的搜查极其细致,每个角落、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包括房梁下方都不放过。见警察停止了搜寻,邱平立刻询问:“怎么样?找到何雨柱家的羊脂白玉手镯了吗?”“没有,我们在所有地方都找过了,都没有发现玉手镯或他描述的小木盒。”警察肯定地回答。
“我就说嘛,秦斐然家怎么可能去偷东西。”邱平一开始就反对将张家列为嫌疑人,“傻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傻柱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苦于无处诉说。他亲手把羊脂白玉手镯带进张家,藏在墙洞里,本以为它应该还在。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墙洞消失不见,连同手镯一起不知所踪。
\"傻柱,许大茂家还没搜查过。\"何雨水分明在门外插话提醒。
“是吗?”傻柱回应得有些不合逻辑。
邱平看着低头沉默的傻柱,冷笑道:“好,再搜查一下许大茂家。”许大茂家的占地规模与张家相近,同样是四合院的两个角院,连建筑风格都相同。之前搜索东北角院后,搜索许大茂的西北角院就显得轻车熟路。不久,他们搜查完毕,依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