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院子里谁能拦得住他?他的力气大得很,能抵好几个。\"
\"大当家,这是您展示权威的好时机,全院的人都看着您呢。\"刘海中拽住准备上前帮忙的儿子,回头对张元宏说道,这明显是把他置于火线之上。
秦斐然适时出手,让傻柱跪地求饶
\"老刘,这样太不地道了。\"阎埠贵看透了刘海中的心思,他是因失去大当家的地位而耿耿于怀。但秦斐然在家,这种小动作,难道就不怕自食其果?
\"各位大爷,我们能不能先别谈这个了。\"秦淮茹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要蹦起来。张元宏刚要开口,肩膀就被拍了一下,是秦斐然:\"哥,让我来处理吧。\"他瞥了刘海中一眼,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后者心头一凛。在院里,若论最不想招惹的人,非秦斐然莫属。
刘海中懊悔不已,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刚才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后果。该死,得找机会教训一下张家的小子。
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吓得如此狼狈,甚至让他颜面扫地,刘海中以后在院子里如何立足?
秦斐然并未察觉刘海中的意图,他已挤入屋内,目睹两位宛如父子的身影打得血流满面,也不禁啧啧称奇。然而,最终受苦的还是易中海。岁月不饶人,三十多岁的傻柱正当壮年,易中海怎能是他对手。“傻柱,差不多就行了。”
秦斐然迅速出手,一把抓住傻柱抬起的手臂。不可否认,多年的厨师生涯让他力大无穷,换了旁人,未必能轻易拉住。只是与秦斐然相比,他还差得远。
但傻柱显然已经失去理智,被抓住手臂时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转身反击秦斐然。哎!
有些人,就是自寻死路。
秦斐然反手一扭,顺势锁住傻柱另一只手臂,轻轻一拉,咔嚓作响。“啊!我的手!”
傻柱当即跪地哀嚎。
屋外的众人闻言,皆惊出一身冷汗,亲眼见到秦斐然两下就打断了傻柱的双臂,这场景简直令人胆寒。“你为什么要打伤人?”秦淮茹质问道。
“现在首要的是尽快送他去医院。”秦斐然回应道:“易大爷昏过去了,伤势如何还不好判断,但若傻柱下手狠毒,你迟迟不送医,只怕咱们这院子很快就要开"宴席"了。”秦淮茹瞳孔一缩,此刻不是争论之时。
首要任务是救治易中海和傻柱,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其他事情待事后再议。她连忙出门,唤来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协助将伤者抬出,用三轮车送往医院。先是失去意识的易中海,接着是摇摇晃晃的傻柱。
“老刘,你怎么看?”阎埠贵指着傻柱凄惨的模样,笑着询问。“我用眼睛看。”
刘海中表面镇定,内心却慌乱不堪。怎么办?他之前有意让张元宏陷入困境,如果秦斐然找上门报复,他就完了。
突然,他意识到一件事。
秦斐然是受托制止争斗,而非伤人,但现在傻柱的双臂已断,这无疑是公报私仇,蓄意伤害。他终于找到机会,“终于抓住你的小辫子了,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一个青年人竟然动手伤及邻里,相信这只会让你名声大噪。”刘海中挤动着肥硕的脸颊,眯起眼睛,见秦斐然欲出门,急忙离开大院,直奔警察局而去!
老实说,
如果秦斐然知道刘海中要报警,不仅不会阻拦,甚至会暗自庆幸。老刘这举动,简直是送傻柱回家的好时机。
今年除夕之夜,贾家大院上演了一场热闹的戏剧。易中海与傻柱之间的情感宛如父子般深厚,却因为秦淮茹脚踏两条船的,引发了一场父子间的\"对决\"。两人的激烈战斗让年夜饭的话题丰富了许多。
明天一早,四邻八舍必定会流传起秦淮茹脚踩双鞋的传闻。秦斐然暗自庆幸,这场并非由他引起,那颗所谓的\"幸运骰子\"算是躲过了一劫。回家后,方晴和许佳佳已经在厨房忙碌准备年夜饭,这是一场需要守岁的盛宴,大家慢慢享用,甚至有些家庭会一直吃到深夜。
张元宏感叹道,如果元媛在家,全家就能团聚,他在东北的独生女独自一人难免让人担忧。秦斐然则坚定地说,元媛不会感到孤单。
听到这里,张元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询问起秦斐然的小女友,是否如嫂子般美丽。显然,他已经完全被妻子的魅力所征服,变成了十足的妻奴。看着张元宏满足的笑容,秦斐然心中暗骂,这家伙真是恬不知耻。
年夜饭终于上桌,炸丸子、红烧肉、红烧鲤鱼和烧鸡,还有腊八节制作的豆豉酱,冰镇后用来蘸食,美味无比。秦斐然提着装满冰碴的水桶,从中取出几瓶肥宅快乐水,这是他提前冷藏的,因为家人不喝酒,他自己喝也无趣,不如喝点可乐解渴。方晴摘下围裙,出门前交代了一句:\"我去秦淮茹家看看,易中海他们还在医院,孩子们的年夜饭可能来不及了,但小当和槐花不能饿肚子。\"
许佳佳点头表示理解,称赞妈妈心地善良。不久,方晴果然带着小当和槐花回来,看到满桌丰盛的食物,两个平时很少吃到肉的孩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口水直咽。尽管秦淮茹掌控着傻柱和易中海的薪水,但她的偏爱常常偏向棒梗。而贾张氏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