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另一边,许大茂也在发表类似的看法,不过他的心思与秦淮茹的担忧截然不同,更多地关乎她本人。
“许大茂,有话直说,别没事找事,一边去。”傻柱对许大茂毫不感冒,对他没有任何交谈的意愿。
“嘿,我是好心提醒你,傻柱,别以为头顶一片蓝天就能高枕无忧。”尽管许大茂总在傻柱面前吃瘪,但他偏偏享受挑拨对方的乐趣。
傻柱瞧不起他,反之亦然,他也同样轻视傻柱。当年秦淮茹在工厂时的为人,为了两个馒头能做出的勾当,他不知有多少次得逞了。偏偏傻柱像个小丑似的紧随秦淮茹身后,却什么便宜也没捞到。说得难听点,傻柱就是个无脑之人。
许大茂来找傻柱并不是出于关心他,而是想看他出丑。
他期待看到,当傻柱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私通的消息后,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今天不说个明白,老子扒了你的皮。”一听“青青草原”的事,傻柱的火爆脾气瞬间点燃。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跟我撒野?告诉你,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我亲眼所见。”傻柱愣住了,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许大茂,我非你不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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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进了监狱
当秦淮茹还是寡妇的时候,傻柱就开始保护她。如今,他们共享同一张床铺,虽然尚未正式结婚,但已形同夫妻。而对于易中海,
自从何大清抛弃子女另寻他人后,他自然而然成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半个父亲的角色。傻柱也这么看待他。
因此,对于傻柱而言,他们两人是他最亲近的人。
然而,许大茂竟跳出来诋毁他半个父亲和半个母亲的清白,给他头上扣上了“青青草原”的帽子,这让傻柱怎能不愤怒。“许大茂,去死吧!”他怒发冲冠,紧咬牙关,一拳挥向许大茂的鼻梁。
砰!
接着是一声闷响,紧接着是许大茂痛苦的尖叫。
鲜血如泉般从他的鼻梁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然后洒在地上。
毫无防备的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得摇摇晃晃,后退几步后,直接摔倒在地。鼻腔里热流涌动,他本能地摸了摸,一看之下,顿时脸色铁青。“傻柱,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打碎了我的鼻子。”许大茂捂着鼻子,愤怒地站起来,眼神四处搜寻,找到了路边一段断掉的雪铲,抓在手里。
“许大茂,你这个,今天不仅要把你的鼻子打爆,还要把你踩在脚下。”傻柱犹如被激怒的野兽,连武器也不找了,直接扑上前去。战斗!
看着傻柱气势汹汹,即使手握凶器,许大茂内心依然胆寒。
“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许大茂举起手中的半截雪铲,声音虽严厉,但底气不足。
“别人是老头倚老卖老,你许大茂却是孙子扮英雄,纯粹是个窝囊废,还敢跟我叫嚣?”傻柱从未退缩过,他是四合院的战神,不容挑衅。
面对小小的许大茂,就算他手中握着半截雪铲,甚至是一把刀,他也毫不畏惧。“你这是来找茬吗!”先是鼻梁被打碎,接着又遭辱骂为孙子。
泥娃娃尚且有三分怒火,更何况许大茂这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此事绝不能容忍。他立刻挥舞着手中的半截雪铲,砸了过去。砰!
铲柄击中傻柱的脑袋,发出滋滋的声音。鲜红的血液顿时溢出,染红了傻柱半边脸颊。
傻柱被带进了警察局。
“活得不耐烦了吗!”傻柱一把打落许大茂手中的雪铲,扬手就是两拳,直击许大茂的眼窝,随后又是一记。没几下,就让许大茂趴倒在地。
然而,傻柱还不肯罢休,坐在他身上一阵乱拳挥舞,打得许大茂痛苦地哀号。
“救命啊!”“了!”“快来人啊!”
旁观者察觉到异常,立刻高声呼救。很快,一群人冲过来将二人拉开。
傻柱脸上血迹斑斑,仿佛嗜血的恶煞,旁观者看到都心生畏惧。
许大茂同样满面血污,不同的是,原本细长的脸如今肿得像颗圆茄子,他躺在地上,半天未能起身。再挨打下去,性命堪忧。
“许大茂,以后嘴巴给净点,不然我还会教训你。”傻柱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必须迅速离开。说完这话,他推开挡路的人,谢绝了旁人要送他去附近诊所止血的好意,骑上自行车匆匆离去。这对他来说已是常态。
傻柱过去常惹事,屡次险些触犯法律。但只要回到四合院,总有位大爷出面摆平。最后不过赔个礼、赔点钱,小事化无,皆大欢喜。在他看来,只要不出人命,私下解决也无妨。
然而,傻柱忘了,如今的那个“大爷”已不再是那个无条件庇护他的易中海。许大茂被送往诊所,而傻柱则骑车迅速回家。刚进院门,他那血淋淋的模样就吓到了不少邻居。
秦淮茹快速从易中海家出来,将他扶进屋内:“你不是去买年鸡了吗,怎么弄成这样?遇到什么事了?”
傻柱见到秦淮茹是从易中海家出来的,眉头紧锁。有些话不仅仅是难听,更像是针扎在心头,深深刺痛。
流言蜚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