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出来吃饭,她就回不去了。那个张家小子,难道看不出她饿得厉害吗?连请她这个长辈吃饭都不提。秦斐然当然注意到了,甚至听见了秦淮茹肚子的咕咕声。不过,那又关他什么事呢?贾家家境富裕,贾张氏的存款就有几千,她还常常抱怨没钱用。
秦淮茹手握傻柱和大伯的工资,每个月上百元,怎么可能会陷入贫困?
\"我吃饭速度较慢,婶婶得稍等一下。\"秦斐然自顾自地扒着白米饭,品味着扣肉,完全没注意到秦淮茹眼巴巴地望着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邀请吃饭?想什么呢,想吃就自己掏腰包。
易中海和秦淮茹传出绯闻?
秦淮茹几乎抓狂了。秦斐然吃饭确实慢吞吞,每口细细咀嚼,吃得津津有味。
可怜秦淮茹在一旁,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如同敲鼓,但秦斐然却充耳不闻。咳咳!
秦淮茹轻咳两声。
秦斐然抬头疑惑地问:“秦婶,你怎么了?”“没事,就是有点……咳咳。”秦淮茹不好意思直说。
“哎呀,我真是糊涂,您稍等。”秦斐然放下筷子,起身走向食堂的点餐窗口。秦淮茹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他终于明白了,要去拿餐具给她。
桌上的菜肴几乎全是荤的,扣肉、小鸡炖榛蘑、猪肉粉条,早已让她垂涎欲滴。然而,当秦斐然端回两碗时,她愣住了。“这是什么?”秦淮茹指着碗中焦糖色的液体,闻了闻,有些酸味。
“是酸梅汤,你不是渴了吗?食堂的酸梅汤很解渴,开胃,而且免费。”秦斐然说着,自己先美美地抿了一口。
秦淮茹一脸茫然,她口渴吗?她其实饿了才对。
面对满满一碗酸梅汤,她感到一阵不适。喝完这碗,她怕是要饿得头晕。她勉强笑道:“婶婶不渴,只是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
秦斐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在这里吃吧,医院食堂的饭菜不错,性价比高,很多菜都不需要票。我刚才就是在取酸梅汤的那个窗口点的。”
心里满是疲惫。
秦淮茹一脸无可奈何。
这个张家小子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突然间犯迷糊了。她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连饭都不请她吃?
秦斐然暗自窃笑,毫不动摇,只管自己享受午餐。半小时后,
两人离开医院食堂,一人饱餐一顿,一人空腹离开。秦淮茹终究还是喝了那碗酸梅汤,毕竟她确实口渴了。因此,她现在更加饥饿了。
原本以为到了乡下,棒梗就算生活不如意,给母亲准备顿饭总是没问题的,哪怕是最简单的黄面馍。但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婶,你不打算多待两天吗?”秦斐然把车停在火车站售票厅前问道。“不了,婶婶有个请求可以吗?”秦淮茹严肃地请求道。秦斐然心中揣测:“你不会又要提什么结亲的事情吧?”
秦淮茹连忙摇头,道:“我只是想请您别再跟棒梗计较,棒梗从小就被他奶奶溺爱,常会犯错,婶婶恳请您能适当宽容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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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与秦淮茹有私情?
“诚然,挨打要站直,犯错必有责罚,难道棒梗就比其他人特殊吗?比如这次他带人偷窃猪羊,这些都是集体的财产,是否追究他的责任是集体的决定,与我无关。”秦斐然说道。
“我希望能尽量帮助他,毕竟同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秦淮茹深知,棒梗想要与秦斐然对抗只是自讨苦吃。尽管对棒梗再失望,他始终是她的孩子。她希望秦斐然能引导棒梗,教他一些东西。不可否认,秦淮茹贪婪且不知感恩的性格是天生如此。
棒梗连她这个亲妈都不放在眼里,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脑袋有问题才会帮他。秦斐然冷笑回应:“恐怕会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任何义务去帮助棒梗。说什么同院邻居,只会让我觉得可笑。这些年我家在院子里的情况,我想无需多言吧。”
秦淮茹紧握拳头,然后说:“这次回去,我会去找大伯好好谈一谈,让他在处理你们家事务时,真正做到公正。”
“没必要,易中海的地位不符其能力,四合院的公道不会一直由他来做主。”秦斐然道。
“什么意思?”秦淮茹不解。易中海是院子中最大的管理者,大小纠纷都由他裁决。如果不是易中海主持公道,还能是谁呢?
秦斐然不耐烦地挥手:“你该去买车票了,等你回到青云胡同四合院,自然会明白我说的话。许佳佳应该已经完成了。”他推测时间,许佳佳应该已经得手。
有些事夜长梦多,先发制人总是有利的。相信嫂子的聪明,能理解关键所在。“谢谢你送我到车站。”秦淮茹带着失落下车。
“不客气,我先走了,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旅馆。”驾车一天后,秦斐然打算在县城休息,第二天再返回。这个时代,县城能有家旅馆就算是高档次了。上次住在旅馆的经历让秦斐然心情抑郁。
要不是那个男人不争气,早早认输,他可能要听一整晚的现场战争直播,想睡个好觉都不可能。因此,如果条件允许,秦斐然实在不愿住旅馆。旅馆一晚才几块钱,他又不缺那点钱。
目送吉普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