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将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说。在确认老虎已经驯服后,他们才敢从树上取下网兜。
起初,众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看到独眼虎安静地跑向秦斐然,乖乖地蹲在他身边,他们才开始相信真的有人能够驯服老虎。
这种事情太过离奇,即使亲眼所见,一时也无法完全接受。虽然棒梗虽然活了下来,但赵肩膀的肩膀上被咬出了两个血洞,一路被拖拽,如果伤及筋骨,很可能要失去一只手臂。
\"这些人的处理怎么办?\"大春指向贵乡大队的几个知青问道。
\"放了我们吧,我们并没有真的偷东西。\"他们请求道。
\"好吧,毕竟你们是邻村,应该会通情达理。\"秦斐然回应道,而其他人则忍不住偷偷瞥向旁边的独眼虎,全身都在颤抖。
\"受伤的人让村里的赤脚医生先检查,其他人暂时捆绑起来,找个地方安置,然后通知他们大队领导来认领。\"秦斐然决定。然而,有人反驳说:\"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滥用职权。\"
\"没错,这是旧社会主义时期地主的做法,小心我们告你。我们会去公社告你的。\"他们毫不示弱。
\"没错,我们已经道歉了,你也应该接受。\"这些人毫不反省,反而认为自己有道理。
秦斐然被这些人惹怒,笑了笑,\"抓了小偷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天真无知。把人关进猪圈,明天通知贵乡大队再来领人。\"说完,他懒得再跟他们多说,径自离去。
第秦淮茹的到来
如今,周秉义琢磨着利用温室大棚收获的蔬菜供应给边境建设兵团,这条途径一旦建立起来,秦斐然在农村大规模发展蔬菜大棚,甚至登上报纸和广播台的事情,就不会再成为攻击他的靶子。甚至可以说,建设兵团成为了他的保护伞。
农民个人种植受到限制,但建设兵团是国家推行的发展计划,具有官方性质,没人敢质疑。当天上午,贵乡大队的人找到了秦斐然。
令秦斐然意外的是,在贵乡大队的人群中,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位容貌俏丽的女士,虽然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我该叫你秦婶还是傻嫂呢?”秦斐然装作不解地问道。
没错,来访者正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长途跋涉从京城来到东北,显然,春节将近,她是担心棒梗,特地前来探望。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秦斐然明白她可能并未做好充分准备,对这里的低温毫无防备。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她只穿着京城过冬的衣服,恐怕不只是冻僵,感冒也在所难免。
秦淮茹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随便叫吧,原想带方晴一起来,她直接拒绝了。”她本想借此观察秦斐然是否会难过,结果换来的却是:“我知道,我跟妈妈说了,天气太冷,不用来,做儿子的怎么能忍心让母亲受冻,这太不应该了。”
秦淮茹心中一紧,她不就是那个不远万里来受寒的母亲吗?而且衣着单薄,冻得像小狗一样。
秦淮茹暗自叹气,连忙转换话题:“我刚到这里,本打算探望棒梗,可到了贵乡大队后听说他被你们村扣留了。”
“怎么,李队长没把实情告诉我秦婶?”秦斐然斜睨着对方,显得有些紧张。“嗯……还没来得及。”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敢直视这个少年。秦淮茹疑惑地问:“什么实情?”
说着,她的眼光也落在了秦斐然身后的大棚上。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到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与外面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内心为之震撼。
在这样严寒的气候下还能种出新鲜蔬菜,这是何等的能耐!秦淮茹对秦斐然心生羡慕,尤其是对有这样一个出色孩子的方晴。棒梗同样优秀,出身于青云胡同的四合院,想必也不会逊色。只是,她遗憾地想着。
秦斐然一句话,就粉碎了秦淮茹的幻想:“棒梗昨晚带着贵乡大队的六个知青,偷偷跑到我们发展大队的养殖场偷猪和羊。”秦淮茹心中一片混乱,喃喃自语:“会不会是误会了?棒梗可是个乖孩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乖孩子?”秦斐然冷笑道:“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在贾家内部说说也就罢了,我们院子里谁不知道棒梗的真实品性?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他和贵乡大队其他知青被当场抓了个现行,棒梗是主犯,错不了。”
最讨厌的就是贾家人总是说棒梗是个好孩子,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自己信就算了,还要别人也相信。真是,什么事都靠着嘴皮子吹嘘。
秦斐然的直接让秦淮茹感到极度尴尬。她原以为棒梗在乡下的表现不至于如此不堪,刚才还在想或许他不会比秦斐然差多少。然而现实是,秦斐然在农村积极建设、发展,取得了显着成绩,而棒梗却带着人跑到邻村偷牲畜。即使他是棒梗的母亲,她也意识到两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幸好她没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否则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那些贵乡大队来的知青,因为类似的事,要么溜之大吉,要么成了窃贼,现在连说自己来自贵乡大队都抬不起头来。
“那个……能不能先把人带回去?”秦淮茹试探性地问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