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胆子真大,一下就几百块。”“难怪棒梗从小就不安分,原来是受了贾张氏的影响。”“肯定是贾张氏教的,她上次就是这么说的。”除非集体都犯傻,否则绝不会相信贾张氏的话。
秦淮茹暗感不妙,连忙附和:“别胡说,我婆婆是无心的,只是误会,现在钱和票找到了。”说完,她不断向傻柱使眼色示意。
傻柱硬着头皮说道:“张婶确实拿了张家的东西,这是她的错。但事情发生在这里,我们应该等大爷和二爷回来,召开全院大会讨论处理。到时候怎么惩罚,只要全院同意,张婶会接受的。”
“大家想想,如果贼偷的事情传出去,我们整个四合院都会蒙羞,以后出门都会被人笑话,对吧,三大爷,您怎么看?”
都说傻柱傻,但在关键时刻,他的思维却异常敏捷。试问,谁不爱惜自己的颜面和集体荣誉,尤其是在这个集体至上的时代。
若四合院传出贼窃之事,整个院子的人将蒙羞受鄙,甚至可能影响邻里间的关系,尤其是家中有子女的家庭,恐怕连近亲联姻都会变得困难重重。一旦提及婚事,对方便会因青云胡同四合院的名声而立刻打退堂鼓。
傻柱深知这一点,明白仅凭劝说和道歉无法让张家放弃报警,而是要让他们陷入舆论漩涡。不出所料,事实正如他所料。
送贾张氏入狱
阎埠贵顿时犹豫:“傻柱说得有理,我们不能因为贾张氏一人之过,而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受牵连,法律并不惩治多数人。”傻柱咧嘴笑道:“三大爷您真英明。那您跟大伙说一下,等警察来时,咱们统一口径,就说张婶只是不小心把钱放进包里,不对,她是不慎取走的,并非蓄意偷窃。”说着,他急忙夺回贾张氏手中的钱和票据。贾张氏有些不舍,这些都是她的钱。“张婶,这是别人的财物。”
老实说,若非秦淮茹的婆婆身份以及秦淮茹坚持为她养老,贾张氏早就遭受一顿教训。在这种时候还紧紧握着别人的钱,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不容易拿回钱和票据,傻柱飞快跑到方晴身边,试图将它们重新放回箱子里。面对许佳佳的阻止,他干脆将它们扔在箱子上:“钱和票一分不少,已经归还,张婶的错误,让她在大会上向大家道歉。三大爷,您看今晚是否召开全体会议?”贾张氏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
尽管她不愿参加,但与去派出所相比,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会议上最多会被批评,凭借她的口才,应该不会受太大损失。
“我...”阎埠贵正欲开口,许佳佳却抢着说:“三大爷,我家小叔在信里提到,他寄了些土特产和年货给大家,特别提到了您,说您是我们院公正无私的大管家,他要求无宏哥一定要亲手送到您这里。”“真的吗?”阎埠贵眉宇间流露出喜悦。当然,这是谎言。
秦斐然绝不可能在信中说出这种话,更别提给予四合院的东西了。傻柱这一招确实高明。一旦说服众人在警察面前统一口径,贾张氏虽没事,张家反而可能受到警方的口头警告。
丢钱者受训,偷窃者逍遥法外,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您呢?东西一会儿就给您和大家送去。”许佳佳随手将秦斐然的信折好,塞入口袋。情况不妙!
傻柱意识到许佳佳识破了他的计谋。
当贾张氏还在犹豫是否继续辩解时,门外已传来脚步声。那是张元宏带了两位警察和街道办事处的人到来。见到警察,贾张氏顿时双腿发软。
但她并没有倒下,她认为柱子刚才的话可能让她有所转机,或许能躲过这次危机。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听说有人偷窃,数目还挺大的,这人是谁?”警察询问道。
“就是她。”许佳佳毫不犹豫地指向贾张氏,“我叔叔从东北寄回来两个包裹,里面有钱和购物券,这老太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开了包裹,还偷走了现金、两斤肉票和一张自行车票。”
贾张氏立刻反驳:“我没做,东西明明在你的箱子里,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搜查一下,我怀疑那些东西是她儿子在乡下偷来的。”“柱子!这简直是见鬼,颠倒是非的手段!”许佳佳嘲讽道。
“警察同志,我一直都在现场,是贾张氏偷了钱和票。”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对,我也看到了。”
“送贾张氏坐牢”
“没错,做贼心虚,还想嫁祸于人,绝不宽恕。”许佳佳嘴角微扬,利益使人忘却理智。她承诺会提供证据,而傻柱只是虚张声势。明眼人都知道该站在哪边。
“警察同志,之前何雨柱还想串供,为贾张氏开脱,他是同伙无疑。”许佳佳对傻柱并无好感。以前她还觉得他不顾一切娶寡妇挺有种,但现在她只想对他说:“你脑子进水了吧!”
秦淮茹脸色苍白,如果傻柱真的成了帮凶,她的未来将一片黑暗。一旦傻柱失去工作,她和孩子们的生活怎么办?
“警察同志,偷窃的是我婆婆,与何雨柱无关,他毫不知情。”秦淮茹毅然决定牺牲小我保全大局,无论如何不能让两个人一起被抓。
“秦淮茹,你这是丧尽天良,难道希望我被抓吗?”贾张氏失控地咆哮着,试图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