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还想全身而退?”其中一名差役轻蔑地说了一句。“我犯没犯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秦斐然反击一句,大步走进了停着捕快车的车库。
这时代的捕快车真是破旧不堪,不知是哪个年代淘汰下来的老旧吉普。不仅颠簸得厉害,座椅也极其狭窄。颠簸中,秦斐然几乎都感到有些晕车了。
到了捕快房后,秦斐然被直接带进了昏暗的审讯室。
秦斐然对此并不担心,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出去。此刻,他正在盘算如何让刘佳奇替自己背黑锅。
如此绝佳的机会,如果不加以利用,那真是愧对刘佳奇了。秦斐然心里门清,自己被抓的事儿,多半与刘佳奇脱不了干系。不好好整整他,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这次就一次性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下次再想找茬的时候,能记起这次的痛苦经历。
“你的事儿已经败露了。”
秦斐然刚坐下没多久,一位中年差役便踏入室内,直言不讳。
“赶紧招了吧。”
说话间,这名中年差役将手中的卷宗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愣着干什么?你自己犯的事儿,还不清楚吗?”
这位中年差役刘氏奇,见到秦斐然并无交代之意,狠狠地一拍桌子。
“你让我交代什么?”
秦斐然鄙夷地瞥了一眼眼前的中年差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交代什么?”
“当然是那些坏事喽!”
刘氏奇一屁股坐在桌角,两眼死死盯着秦斐然。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差役们常玩的把戏——先把你吓唬住。
万一能从你口中诈出点什么线索来,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若真无法撬出实情,他们自有其他办法逼你就范。毕竟,在这年头,行事就是如此直接粗鲁。
“我可是炼钢厂的模范职工,从没干过坏事,你们要我交代什么?”秦斐然依旧傲然回应。
“哎呀,看来不动点硬的是不行了,你就不打算开口是吧?”
刘氏奇瞪大眼睛,试图先在气势上压倒秦斐然。“尽管放马过来。”
秦斐然挑衅地回敬:“有能耐就尽管来。”
“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氏奇勃然大怒,瞬间冲到秦斐然跟前,抬腿便踢。秦斐然此行本意是要暗中给刘佳奇下马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眼见刘氏奇抬腿,秦斐然立即做出反应。尽管他坐在椅子上,但防御动作却迅捷如电。
他抬起腿来,后发先至,精准地踹在刘氏奇抬起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
刘氏奇的腿瞬间扭曲变形。“嗷!”
他的右腿明显错位,疼痛难忍。
刘氏奇瞬间趴倒在地,痛苦嘶吼起来。“哎呀,捕快大人,您这是怎么啦?”秦斐然故作惊讶地大声喊道。
审讯室内的动静立刻引来其他捕快前来查看。
好家伙!秦斐然稳稳坐在椅子上,而刘氏奇却折了腿,趴在地上哀嚎。
“怎么回事?刘头儿,您这是遇到啥情况了?”
进来的捕快赶紧将刘氏奇抬走。
“他自己摔的,跟我没关系啊!”
秦斐然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撇清关系。
剩下的捕快瞪了秦斐然一眼,见他手上还铐着镣铐,便暂时放下疑虑离开。
“那混蛋,他把我的腿踢断了!”
被抬出去的刘氏奇才回过神来,急忙对身边的同事喊道:
“你们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周围的人应声答应,一边迅速将刘氏奇送往医院,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刘头儿放心,今晚我们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得知刘氏奇遭秦斐然毒手后,他的同事们很快来到审讯室准备报复。
然而,这里是何等地方,岂容他人嚣张?这次一共有七名捕快进入,其中不乏经验丰富的老手。他们深知如何在执法时规避风险。
即便是进行伤势鉴定,也不会留下被人殴打的痕迹。
“先用皮子或书垫一下再动手。”
有人提醒之后,这些捕快迅速找来了工具:钢管、整块无毛猪皮以及一些厚度适中的书籍。
“呵呵,你们还真是准备充分。”
秦斐然看着这些人熟练的操作,心中已不再留情。他认为这些人都是社会的蛀虫,必须铲除。
既然如此,面对这一群手持工具逼近的捕快,秦斐然决定不再手下留情。
“少啰嗦,先挨三百棍子再说。”
有人厉声喝道,医仄立刻被这股狠劲震慑。“活得不耐烦了。”
此刻的秦斐然,也不再犹豫。
径直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朝着冲在最前的人踢出一脚。“砰!”
秦斐然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落在邸仄的胸膛位置。“咔嚓!”
只听骨折之声响起,邸仄应声倒地。
那露出的断骨茬子,清晰可见。
“啊——”
“上,教训他!”
“他还在受刑呢。”
“往死里打。”
“竟敢动手打捕快,打死他也算轻的!”
这群捕快,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