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的地位摆在那里。
然而,作为院子里的决策者之一,三大爷岂能忍受晚辈如此指责?正当他试图反驳时,一旁的大爷插话:“老阎,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你平时就爱占便宜,总想着剥削他人,就得有被别人这样对待的心理准备。雨水看事情比你明白多了。”
有了大爷的表态,阎埠贵如同萎靡的植物般沉默下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错。
目光一转,他看见何雨晴在一旁观望着,决定寻求帮助。他听闻何雨晴在轧钢厂的地位飙升,而阎解放也在那里工作,如果能得到何雨晴的支持,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于是,三大爷单独找到何雨晴,提出请求:“雨晴,能否帮我劝劝解放?他的固执让我无可奈何。你是厂长,你的意见或许有效。”
何雨晴淡漠地瞥了三大爷一眼:“这是你们自家的事,我不掺和。”这让三大爷心里颇不痛快。
“当初你急切地找我帮你哥和冉老师牵线,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现在怎么就不愿意帮我了?”三大爷质问道。
何雨晴摇头:“三大爷,这得说清楚,我帮你哥是情分,但你也不能白拿我的东西吧?如果你当时没收那条猪腿,我确实欠你一份人情,但现在你收下了,就不能再要求我免费做事。”
何雨晴的话句句在理,三大爷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他感到无比失落。看来今天不花钱,这个难题难以解决。他垂头丧气地走向后院。
阎解放已经将木材搬运过去,正着手搭建新的仓库。看到三大爷过来,他冷哼一声:“想通了?就因为我是你爹?”三大爷缩了缩脖子。
“你现在才想起我是你儿子?早干什么去了?”阎解放的话语充满怨气,主要针对三大爷平时对他的苛刻和剥削。
三大爷没有回答,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刚才你不肯给钱,现在我拆了重盖,就得双倍费用。\"阎解放见老爹妥协,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仿佛之前拆掉的简易棚是无成本投入一般,希望能借此捞回些利益。
\"你!\"
三大爷气得直发抖,指着阎解放斥责道:\"阎解放,你这是趁火吗?\"
阎解放冷笑着回应:\"不然你以为我这简易棚是白搭的?不给钱就自己在外面住,反正中庭的棚子都住满了,也容不下你。\"
说完,阎解放便不再理会三大爷,继续着手搭建新的棚子,三大爷的脸色忽青忽白,心中明白这是咎由自取。
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他应得的教训,但事已至此,再痛心也必须掏钱,否则总不能让他独自住在外面。
三大爷家的问题总算解决,众人开始讨论四合院的重建计划,看似讨论,实则各自打着小算盘。
例如,存粮较多的一大爷和何家,打算趁此机会翻新整栋老房子,好好装修一番。
而秦淮茹家情况较为困难,他们只打算简单修复,能遮风挡雨即可。
事实上,现在家中只有她、小槐花和小当,负担减轻了不少。然而,如今整个北都恐怕都难以找到施工队重建房屋,毕竟对城市各方面的影响不容忽视。
像中海大院这样的地方,建筑队都被优先调去支援,等那里的任务完成,才可能轮到其他地方。但了解北都当前的状况后,他们意识到之前的预测并不全面。尽管四合院等地受损严重,大部分区域的破坏并未达到想象中那么严重。
预计用不了多久,北都的社会秩序就能恢复正常。何雨晴特别关心电影院的情况,好消息传来,由于建筑抗震,电影院基本未受太大影响,随时可以重新营业。
三天后,北都的社会秩序基本恢复,建筑队开始分批介入,何雨晴抓住机会,决定对四合院进行重建,依然是原来的三间,姐弟三人各占一间,但装修定会比老旧住了十多年的老房子更上一层楼。
院子里的人都羡慕地看着,都能看出何雨晴回来后,何家的生活水平逐渐提升。
如今,何雨晴已经秘密地参与了工厂的诸多事务。这还是在杨厂长未公开她将担任副厂长之前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成为副厂长,何雨晴的收入将会有显着提升,而新房子的建造还需时日。因此,她决定等新房落成后再请木匠定制一个带锁的柜子,用来存放那个青丝珐琅瓷盏。毫无疑问,这样的珍品应妥善保管。
这是一件宣德年间的掐丝珐琅盏,未来必将成为国宝级文物。这个“未来”不会太久,大约十多年后,动荡时期过去,它只会更加珍贵。最近几天,何雨晴几乎寸步不离地带着它,晚上更是小心地用临时找到的纸盒收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迎来周末。尽管四合院的重建还未完成,但这并没有影响何雨晴和何雨柱两兄弟的心情。他们释怀后,何雨晴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期待,而何雨柱因即将结束长达二十多年的单身状态而激动不已。
这晚,他们计划去澡堂洗澡。但由于家中重建工程未完成,无处洗浴,兄弟俩只好选择外出。北京的澡堂子众多,随便挑了一家,他们尽情地洗了个澡,甚至用了价值一毛钱的香皂,只为让晚上的约会更加完美。
洗完澡,擦干背,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