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决心去找秦淮茹坦诚对话,无论是出于何晓被蛇咬伤的事件,还是关于傻柱的问题,都到了必须解决的地步。
踏着高跟鞋,带着不可忽视的气场,娄晓娥再次踏入四合院。“娄晓娥,你怎么又来了?”正在院外浇花的阎埠贵见到娄晓娥,连忙迎上前询问。
“我为何不能来?”
她脚步不停,径直朝中院走去,阎埠贵一看形势不妙,“秦淮茹!”
走进傻柱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娄晓娥缓步走近,在凳子上坐定,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
“你怎么亲自来了?”
秦淮茹今天身体不适,没去轧钢厂上班,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直在默默流泪。
“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面对气势逼人的娄晓娥,秦淮茹只能强打精神,起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那我们就直接说重点,第一件事是棒梗放蛇咬伤何晓的事,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他不是故意的,我已经严厉教训过他,傻柱也对他进行了教育,希望你能宽容对待。”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解决问题吗?万一何晓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轻饶棒梗。”
娄晓娥的态度坚决,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会让棒梗向何晓道歉,有什么责任我愿意承担。”
“你还算有点觉悟,秦淮茹,你的孩子教育真该好好反思,棒梗从小我就看出他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娄晓娥,差不多就行了,何晓没事,我们都已对棒梗做了处罚,能不能别再针对我的孩子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棒梗犯下多大错误,作为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语都会感到愤怒。
“好吧,那就暂且不说这件事,我们谈谈另一件事,就是你和傻柱的关系问题。”
预料到娄晓娥会提及此事,但秦淮茹内心仍感措手不及,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种滋味实在难熬,仿佛自己失去了所有可以昂首挺胸的理由。
“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和傻柱,以及我们的儿子何晓,才是一家人。”
“说得现实一点,如果不是当年我被迫远赴香江,根本没有你插足的机会,我和傻柱早已经结婚。”
“秦淮茹,你有何资格挽留傻柱?放手吧,给别人一条出路,也是给自己一片晴空!”
随后,娄晓娥从包里取出两捆钱,这不是侮辱,而是给予她的一种补偿。
“这钱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我会和傻柱离婚的,不需要你来提醒!”
这是秦淮茹坚决的态度,尽管他们家庭确实困窘,但她决不会接受娄晓娥的一分一毫。
“你能有这种觉悟最好,尽快与傻柱解除婚约,我们很快就要返回香江了,我儿子需要父亲陪伴身边。”
她没有碰那笔钱,提起手提包径直离开,娄晓娥明白她的艰难处境,其真实意图只是希望她与傻柱离婚,并无他意。
秦淮茹凝视着桌上堆积的钱币,眼泪如断线珍珠滚落,心中满是委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嘤嘤嘤~!”
最终情绪崩溃,她放声痛哭,邻居们听得真切,议论纷纷不断传来。
秦淮茹就这样,坐在凳子上度过了整整一天,发呆、流泪、思索,直到天黑都没有意识到要开灯。
“妈,我们回来了!”
小当和槐花下班回家,四处呼唤着秦淮茹的名字,发现屋里没开灯,还以为她在休息。
“哎呀,妈,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个人呢!”
只见秦淮茹神情恍惚地坐在凳子上,一副心神俱疲的模样,双眼空洞无神。
“出什么事了?”
槐花也走了进来,看到秦淮茹这副状态,吓得不轻,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堆钱上。
“这些钱怎么回事?”
两人都注意到了桌面的钱,面露疑惑,连声询问秦淮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此刻,棒梗也下班回到了家中,走进屋内,看见桌上那么多钱,心里不禁起了波澜。
“哪来的钱,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想通了,明天就去和傻柱办离婚手续!”
秦淮茹语气平静地说出了决定,经过一天的深思熟虑,她明白自己不应再拖累傻柱,原本两人就不应该在一起。
自从娄晓娥带着何晓出现时,她心中就有了预感,知道自己终究是要放手的,毕竟傻柱真正属于的是那个家。
“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和爸离婚?不是让你们冷静一下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槐花焦急万分,她是真心不想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分开,听到这个消息,心如刀绞。
“没事,就是想明白了,我和傻柱确实不适合在一起,分开对我们都好!”
这几天因为这件事,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整个人仿佛老了许多。
“不对劲,肯定是娄晓娥来了,一定是她说了一些话,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钱?咱们去找她问个清楚!”
小当脑筋转得快,立刻想到了娄晓娥,正要出门去找她理论。
“都站住,谁也不许去!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