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汰爷,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啊!”
傻柱大步流星地回到院内,恰巧秦淮茹正在院中洗碗,面色阴郁。
这时他才意识到,只顾着儿子的事情,竟然忘了告诉秦淮茹他们,还说要给他们做午饭,此刻真是忘得一干二净。
“在洗碗呢?那个,娄晓娥回来了,我,太激动了,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
秦淮茹默不作声,头也没抬一下,心里满是苦涩,不知道该对傻柱说些什么,毕竟,在她看来,傻柱与她们一家并无实质关联。
“怎么了,这是吃味了吗?”
傻柱低头望向秦淮茹,却见她放下碗筷,直接进了屋内。
“小当,你去洗碗!”“好的!”
小当从屋里出来,看见傻柱回来,立刻飞奔过去。“爸,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怎么了?这种问题你也问。”
“大伙刚才都在议论,娄姨带着你的儿子回来了,肯定你会跟着走,我妈听了之后,一上午都这样。”
“哪能呢,瞎说,你看我不是在这吗?”“你自己小心点吧,我觉得气氛不对劲。”
小当摇摇头,傻柱无奈地耸了耸肩,明白秦淮茹心里难过,遂立刻回屋去找她。
“你这是忙活什么呢?”
进屋一看,秦淮茹正收拾东西,泪流满面,一句话也不肯说。
“不是,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别闹了?”
“我没闹,娄晓娥带着你的亲生儿子回来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在一起,离婚算了!”
秦淮茹深知自己在娄晓娥面前处于劣势:一是没有共同的孩子维系;二是傻柱本就是入赘贾家;三是棒梗至今还不接受他这个父亲。
这样的情况下,再维持婚姻关系,岂不是如同鹊巢鸠占、无理侵占他人之地?
“你胡说什么呢?离什么婚啊?我不同意,你也别这样子。”
傻柱将秦淮茹已经收拾好的东西重新放好,两人在屋内争吵起来。关上门,谁也无法劝解,毕竟这也不是外人能够插手的事。邻居们也都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声。
“这可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爸妈现在吵得这么厉害,只能先让他们冷静下来再说。”
他们俩的情绪犹如烈火烹油,谁也无法劝阻,只能任由怒气升腾,等待平静下来再行调解。
秦淮茹含泪坚持要与傻柱分床而眠,继续整理着物品。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不就是我儿子回来了,我一时高兴、激动,不小心把事情忘了嘛!”
傻柱满脸苦涩,自己大半生无子嗣,娄晓娥带着他的亲骨肉回来,怎能不欣喜若狂?
“是啊,你是该欢喜,毕竟那是你的亲生骨肉,所有人都知道,傻柱你有了儿子,你这么做确实没毛病!”
“这不就对了,我去看儿子,可我没说不回来,这不又回到了家里。”
“谁知道你后面会怎么想,别说了,你今晚去聋老太太屋里睡吧。”
秦淮茹不再多言,抱着被褥,用力推开房门,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傻柱的物件搬到了屋外。
“爸,你快拦着点,不至于真要和我妈分开睡吧?”
小当心急如焚,一旦父母离异,那岂不是意味着她们几个姐妹连后爸都要失去了。
“怎么拦?你妈那个倔劲儿,比牛还犟!”“你绝对不能和我妈离婚,咱们这个家全靠她撑着呢!”
话不多说,先给傻柱灌输绝不离婚的思想,只要他不提离婚,秦淮茹便无计可施。
“那你现在赶紧去劝劝我妈吧。”“好嘞!”
小当反应过来,立即赶往后院,劝说秦淮茹主动示弱,提出分房睡无异于承认失败。
“和我分开睡,这屋子还是咱的家!”
傻柱瞥了一眼,除了贾家的屋子不属于他,其他的房子哪一间不是他的名字?
日后易中海若不在了,那间屋子也将归他所有,整个院子里他已经有四间房子了。
街坊邻居都听说秦淮茹要和傻柱分房而睡,纷纷揣测,这对夫妻恐怕要走到尽头。
亲生儿子归来,谁还会稀罕这一群非亲非故的孩子呢,况且还不受宠,倒不如和娄晓娥共度余生。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爸都已经说了不会和你离婚,这不是已经表明态度了吗?”
“这不是认输,而是根本没法跟娄姨相比啊,亲生儿子就在眼前,你觉得傻柱会怎么选?”
“可是爸明确表示不会和你离婚,这就说明他没打算和娄姨离开,你这样做,难道不是亲手把他推向娄姨吗?”
尽管傻柱没提离婚,但秦淮茹却在闹离婚,这样下去,不离也得离了。
“那我能怎么办,你看娄晓娥那样,我哪里能比得上?”
“你别轻易认输,和傻爸结婚这么多年,咱们共同经历过的风雨波折,感情基础还在啊!”
“亲儿子摆在那里,傻柱肯定喜欢,要是娄晓娥随便几句挑唆,估计就要跟我离婚了。”
秦淮茹心里想着,与其等傻柱提出离婚,不如自己先提出,也算保留几分颜面。
“你别胡思乱想,傻爸顶多是因为何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