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默默点头,低头走开,亲生父亲的离世,心头悲痛自不必说。
易中海回到院落,探望了一下二汰妈,寒暄了几句,却也帮不上实质性的忙,此刻他同样是囊中羞涩之人,再者说,经济上的事,陋阿匝那压根就指望不上。
刘光齐身为大领导,家底丰厚,能够庇护全家,还有妻子在一旁帮衬,生活不至于太艰难。
傻柱扶着易中海回到中院,看见棒梗正立在院子里,傻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心中已把棒梗当作透明人处理了——这个名义上的儿子,他早就不想管了。
“棒梗啊,你没事就好。”
易中海尽管对棒梗的行为有所不满,但看到他安然无恙,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抱歉,一汰爷。”
棒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向易中海道了个歉,然后转身回屋去了,此刻他也找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这小子,知道错了还算不错。”
“好个啥,没被气死就算好的了,前一阵子,他沉迷赌博,把钱输得精光,连饭店都给搞垮了!”
傻柱想起这些仍是一肚子火,现在一心只想把娄晓娥给他的镯子赎回来,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他们那儿,他实在放心不下。
易中海深知棒梗所作所为,同样也被气得不轻,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溢于言表。
更令人生气的是,棒梗还不愿主动去找工作,成天窝在家里坐吃等喝,多大的人了,还不明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夜幕降临,易中海从医院回来,傻柱特意下厨做了几个好菜,由于刘海中不在了,也没怎么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