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没事就好,我去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傻柱见易中海清醒过来,心中悬挂的大石终于落地,急忙唤来医生进行全面复查。
“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可以准备出院了!”
经医生诊断,易中海恢复情况良好,已达到出院标准。
“大夫,要不咱们再多观察几天吧,你看这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呢!”
“伤口正在恢复阶段,目前并无大碍,可以安心出院。”
医生交代完毕便离开了,但傻柱始终担忧,易中海刚刚苏醒,若得知院内发生的事情,恐难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柱子,怎么了?我都好了,咱出院吧!”
“一汰爷,是这样的,院里出了点事,您现在知道了怕是会心里烦闷。”
“到底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满腹好奇,想知道院内究竟有何变故是他不得而知的,傻柱深知隐瞒不住,便如实相告。
他将刘海中的逝世以及刘光天兄弟俩入狱的消息和盘托出,医院里顿时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好的不学,净学些歪门邪道,这下可好,家里还有媳妇、老娘,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呐?”
“一汰爷,您就甭操心了,他们家老大已经回来了,钱什么的都不缺。”
“回来就好,只是遗憾啊,多年未见,最后一面也没能赶上。”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我们收拾东西回家吧!”
刚踏进院子,就碰到了刘光齐,只见他面容憔悴,显然深受打击。
“一汰爷,您出院了!”
“光齐啊,还能记得我,挺好的,节哀顺变吧,你爸这事也是没法子的事。”
刘光齐默默点头,低头走开,亲生父亲的离世,心头悲痛自不必说。
易中海回到院落,探望了一下二汰妈,寒暄了几句,却也帮不上实质性的忙,此刻他同样是囊中羞涩之人,再者说,经济上的事,陋阿匝那压根就指望不上。
刘光齐身为大领导,家底丰厚,能够庇护全家,还有妻子在一旁帮衬,生活不至于太艰难。
傻柱扶着易中海回到中院,看见棒梗正立在院子里,傻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心中已把棒梗当作透明人处理了——这个名义上的儿子,他早就不想管了。
“棒梗啊,你没事就好。”
易中海尽管对棒梗的行为有所不满,但看到他安然无恙,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抱歉,一汰爷。”
棒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向易中海道了个歉,然后转身回屋去了,此刻他也找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这小子,知道错了还算不错。”
“好个啥,没被气死就算好的了,前一阵子,他沉迷赌博,把钱输得精光,连饭店都给搞垮了!”
傻柱想起这些仍是一肚子火,现在一心只想把娄晓娥给他的镯子赎回来,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他们那儿,他实在放心不下。
易中海深知棒梗所作所为,同样也被气得不轻,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溢于言表。
更令人生气的是,棒梗还不愿主动去找工作,成天窝在家里坐吃等喝,多大的人了,还不明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夜幕降临,易中海从医院回来,傻柱特意下厨做了几个好菜,由于刘海中不在了,也没怎么热闹起来。
“老公你真棒,不但做成生意,还交到几个朋友呢!”“或许以后就要涉足外贸业务了,先看看这次效果如何吧!”
“肯定能行,他们选中的这些服饰都非常出色,很符合俄罗斯人的审美喜好!”
“你先在办公室稍等一会儿,我去处理些事务。”秦斐然轻轻吻了一下尤凤霞的额头,拿着资料便去召开会议。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是我们和俄罗斯客户签订的合作协议,这是一桩大生意,总额二十万!”
当听到这个数字时,所有人都惊讶不已,这是服装厂成立以来接的最大一笔单子。
“这俄罗斯客户确实财力雄厚,出手真大方!”“可不是嘛!二十万呐,那可得赶制多少衣服啊!”
车间主任们议论纷纷,如果这笔生意成功,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工资也将有所提高。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们先把工作做好再说,现在是最忙碌的时候,等这段时间过去,给大家放假,发奖金!”
“因为俄罗斯客户订购的一千件服装要在两个月内完成,所以,厂里的两个班组都要全力以赴,集中生产这批服装!”
“还有一批人马,负责打造小顾客的服饰,品质、工艺这些环节务必要严把关,此事绝无折扣可打!”秦斐然向手下的几位负责人强调得十分透彻,但安全仍是首要原则,孩子们的身体健康最为关键。
若有无法承受的工作强度,切忌硬撑,再者就是后续提到的产品质量问题。人家对咱们寄予厚望,一单如此重要的生意,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容许有任何敷衍了事。
在接下来为期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全力投入服装生产,秦斐然经营的工厂和店铺生意红火异常。
就凭毛子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