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人,能去哪儿呢?
左邻右舍们将整个城区翻了个遍,却始终未能发现傻柱的踪迹。一个时辰过去,医厥郡回院匣医工发出了感慨。
“真是想不到,刚过完年就遇到这种糟心事,真让人急得不行。”
“傻柱那么个大个子,他应该知道这么晚不回家,大家伙都会担心啊!”
“你们听听,棒梗那小子说话也忒没分寸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
……
找不到人,大家都陷入了焦虑之中,有人责怪棒梗不懂事,也有人觉得傻柱也不懂事,毕竟这么大的人了,天黑了还不知归家。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秦淮茹他们满眼泪水地回来了,显然他们同样没有找到傻柱。
而此刻,秦斐然带着槐花还在四处奔波,生怕傻柱会遭遇不测。
“系统,你能定位到傻柱现在在何处吗?”
秦斐然明白不能这样毫无目标地乱找下去,否则即便天黑恐怕也无法找到人:
“提示:人在墓’地’”
“墓地?”
我的天,难不成是想不开,自己跑去买墓地准备安葬自己不成?“槐花,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墓地吗?”
“墓地?我爸不可能去那种地方吧?多瘆人啊!”
“去看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是,在槐花的带领下,秦斐然去了最近的一处墓地,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便抵达了目的地。“就是这里了,确定要进去看看吗?”
“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吧!”秦斐然心想,系统的提示总不会错到哪去,不至于让他白跑一趟,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又没什么好怕的。
槐花紧紧抓住秦斐然的衣角,两人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一步步踏入墓地。甫一进入,就能听到一些诡异的声音,毕竟这是墓地,难免显得阴森可怖。
“斐然哥,真的要在这种阴森的地方继续搜寻吗?”
槐花胆小,吓得有些颤抖,秦斐然见状,本打算返回,却突然从旁边滚落出一个酒瓶子。
“啊!”
槐花惊叫一声,立刻躲到了秦斐然的背后,不敢再动弹。“是酒瓶子?”
明显是刚喝完不久的,瓶身还沾染着未干的酒渍。“别怕,没事的!”
秦斐然紧握住槐花的手腕,给她传递安全感,以免她被恐惧支配。若非为了找傻柱,他们断然不会来到墓地。
二人手持手电筒,缓缓向前走去,秦斐然的直觉告诉他,傻柱肯定就在附近。
“哎呀,天哪!”槐花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踩到了某个不明物体。
秦斐然闻声回头,只见傻柱四仰八叉地躺在墓园边,鼾声如雷,周围散落着四五只空酒瓶。
“槐花,别怕,是傻柱。”
“啊?”
确认是傻柱后,槐花才缓过神来,紧张的情绪渐趋平稳。
“唉!我们四处找他,他倒好,竟然在这儿睡得如此香甜!”
槐花心中气恼,自己和秦淮茹焦急万分,他却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影不见,还独自跑到墓地睡觉,这胆量也是真不小。
“既然找到人了就没事了,还活着呢!”
秦斐然将傻柱扶起,注意到旁边一块墓碑上刻着王彩云的名字,配偶栏写着何大清,而子女一栏赫然列着傻柱与何雨水的名字。
“这是傻柱妈妈的墓碑!”
“真的吗?”
“你看,名字写得明明白白,估计是你哥说话太冲,傻柱心里难受,来这里找妈妈倾诉。”
“对,都怪我哥,不会说些安慰的话,净挑伤人心的讲。”
秦淮茹匆匆出门寻找傻柱,在前院的大树下,瞥见三位大爷正在博弈象棋,却未察觉到她的焦虑身影。
“一爷,看见傻柱了吗?”“没瞅见啊,一天都没见他人影了,出啥事啦?”
“唉,棒梗讲了不该说的话,估计傻柱听了会不高兴,我都急死了!”
“不至于吧,具体咋回事儿?”
秦淮茹又把事情给几位大爷复述了一遍,易中海听完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琢磨着棒梗那番没心没肺的话语。
“那赶紧找找去啊!”
几位老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局,纷纷出门寻觅傻柱,眼看着天色渐晚,傻柱还未归家,怎能不让人着急!
秦淮茹先去医院看了棒梗,若不训斥他几句,心头实在难平。
“妈!”
棒梗看到秦淮茹过来,心中一阵发虚,因为他明白,雁过留声,自己的话恐怕要遭一顿责骂。“还记得我是你妈啊?今天发什么神经?你爸怎么得罪你了,竟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白养你了!”
“我又没乱说,本来就不是我爸,有啥不对劲的?我就这么说的。”
“啪!”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为他的不懂事而气恼不已,想到他因半夜胡闹才落得如此下场,更是怒不可遏。
“你打我干啥?我还病着呢!为了一个外人打亲儿子,良心何在?”
“你还好意思提!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忘了不成?丢人现眼的,你知道吗,就因为你那些话,傻柱现在不见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