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发生了不少事情,不敢让我父母知道,所以我就暂时留在城里了。”秦京茹无奈地解释。
秦京茹满腹牢骚,自己勤勤恳恳做事,却遭心机女子算计,被挤出了原有的岗位。
她心中愤懑不平,找上级据理力争,结果反而吃了亏。面对如此待遇,她自然难以接受,最终被解雇了。
如今的上司更是势利眼,只因新来的是个年轻姑娘,就硬是将她无情地辞退了。
“被辞了,现在没了工作,想找份工是不是?”秦斐然听闻此言,立马明白了秦京茹的困境。
“对,我现在无处可去,听说你开了一家服装厂,就想问问,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工作?”
“我肯吃苦耐劳,缝纫机也操作熟练,只要你愿意录用我,我保证能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
秦京茹显得有些急切,她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绝对能做得干净利落!
秦斐然审视了一下,觉得秦京茹确实可以胜任,服装厂业务即将繁忙起来,起初只是试水,并未全速运转。如今生意日渐红火,他正准备扩大规模,甚至考虑开设连锁店。
“行吧,初八你就来厂里报到,我会让人给你安排好工作的。”
“太好了,斐然哥,真是太感谢你了,帮了我这么多忙,真心感激不尽!”
“没事,都是邻里之间的小事,别客气。”对于秦斐然来说,多一个人干活自然是求之不得,更何况他给出的薪资待遇优厚,谁不愿意来呢?
“那真是万分感谢!你先忙,我这就回去了!”秦京茹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向秦斐然道谢后,便返回后院去了。
秦斐然几乎把院子里的妇女都招揽到了服装厂工作,让大家都能自食其力,不再依赖他人,这无疑是个好事。
医院内。
傻柱正在细心为棒梗擦拭身体,为了这个继子,他操碎了心。
有时他也暗自思量,自己入赘贾家究竟得到了什么好处,钱全部交给秦淮茹管理,他自己只能靠些零星收入攒点私房钱。
更让他心疼的是,新买的电视机当晚就被棒梗弄坏了,想骂人又不敢,毕竟不是亲生儿子。
如果是自己的骨肉,恐怕早就忍不住一巴掌拍过去了,先让自己解解气,不然怎么对得起刚买的电视机。
傻柱没什么过高要求,就是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然而秦淮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也只能作罢。
“唉!”傻柱长叹一口气,把棒梗的手重新放回被窝中。棒梗此刻赤身裸体,身上缠满了绷带,只盖了一床被子。
傻柱端着擦拭身子后的水出去倒掉,秦淮茹不在,一切都要他亲自照料。哪知他刚离开病房,床上的棒梗就有了动静,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手指也开始有了动作,整个人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几秒钟的动静之后,棒梗的眼皮颤动着睁了开来,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废旧的尼压医院病房中。
“嘶~!”
他尝试坐起,但一动作,伤口便猛烈地撕扯起来,才过去没几天,伤口还在缓慢结痂。
棒梗已经躺了数日,身体僵硬不堪,现在只能勉强活动一只手。
左肩被狗咬伤的位置还缠着绷带,下半身则完全无法活动,因为那处被称为小橡果的伤口尚未愈合。
渐渐地,他感觉下半身异样,掀开被子一看,只见那里被层层包裹得如同仍在沉睡的秘密……
眉头紧皱,看着自己被绷带紧紧缠绕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仿佛在告诉他,这绝非什么好事。
“棒梗,你醒啦!”
傻柱端着瓷盆和毛巾走回病房,见到棒梗醒来也格外兴奋。“爸,我这是怎么了?”
棒梗此刻极为关心自己的伤势状况,因为他能明显感到某处异常疼痛,似乎已陷入了一种陌生的医疗状态。
“没事,就是受了点伤,过段时间就能好。”
当下能隐瞒就尽量隐瞒,若他情绪崩溃,傻柱也难以应对,毕竟哄人并不是他擅长的事情。
“我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实话,我有权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棒梗勃然大怒,他清楚记得发生了何事,下半身被包扎成这样,却告诉他只是小伤,分明是在糊弄他。
傻柱心中万分纠结,不说吧,他知道真相是早晚的事;说了吧,又担心他情绪失控,到时候秦淮茹肯定会责怪自己。
一番挣扎后,傻柱最终决定告知棒梗事实,毕竟这是关乎他自身的事情,他有权利了解。
当棒梗得知自己命根子失去时,整个人瞬间呆住,满心难以置信,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曾被称为小橡果的地方,口中不断低语:“不可能……”
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那是传宗接代的重要部分,到了他这一代,贾家的血脉算是断绝了。
“啊——!”
棒梗在病房内发出一声悲愤的嘶吼,吓得其他病友纷纷侧目,带着嫌弃的眼神望着他,暗自揣测:这家伙怕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