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条件稍逊一筹,也需实际行动来展现,对她的挚爱,并非仅停留在口头上。酒足饭饱后,尤凤霞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她略带羞涩地笑了笑。
“这台相机你就留着吧,我再给你变个戏法,过几天,它就能拍出彩色照片了!”
“真的吗?你能让它变成彩色的?”
秦斐然认真地点点头,眼见晚餐已毕,雪也停了,便觉得该送尤凤霞回家了。
婚前同居毕竟容易招人闲话,引来流言蜚语,在这个年代,陆家的规矩最是严正。
一碗鸡汤,尤凤霞只喝了一碗,秦斐然却让她把剩下的端回去给尤母品尝。待到送尤凤霞至院门口,临别之际,她还在秦斐然脸颊上留下一个甜蜜的吻:“开车小心点啊!”“好的!”
秦斐然目送尤凤霞远去,心中满溢着愉悦,如春风吹拂心田。
回到屋内,收拾妥当碗筷,简单洗漱一番,他拿着相机躺到了床上。翻看着一张张照片,既有自己的影像,也有尤凤霞拍摄的风景照,甚至还包括她的个人写真。
逐页浏览过去,不得不承认尤凤霞的摄影技术的确出色,每一张都充满韵味!
“哇塞!”
突然间,他翻到一张较为性感的照片,顿感面红心跳,情绪瞬间高涨。
尽管是黑白照片,但尤凤霞的美丽依旧无法遮掩,连续几张照片,估计是由他人拍摄。
她身着一套光滑的睡裙,坐在椅子上,风情万种,曼妙身材展露无遗。
这让秦斐然如何安然入睡呢?即便是七尺男儿,也看得脸红心跳。
罢了!谁让自己挑选的女人如此出色,这也证明了自己的眼光独到!
秦斐然将相机收进空间里,盘算着明日无事,正好可以研究一下如何改造为彩色相机,原理与自己组装的彩色电视机相仿。
闭上眼睛,强制自己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秦斐然悠然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慢慢起身洗漱。热了昨晚的剩菜,随便填饱肚子,取出工具,开始摆弄起相机。
槐花在一旁凝视着秦斐然的房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黯淡,内心满是纠结,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斐然哥!”
“槐花,有什么事情吗?”
秦斐然瞥了她一眼,又继续拆解着手中的相机,槐花紧握衣角,显得颇为紧张。
“那个,斐然哥,我想辞职!”
这并非因为秦斐然和尤凤霞的关系,而是年后她需要返校全力冲刺高考,以期在最好的大学获得一席之地。
虽然说,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秦斐然,但理智告诉她必须忍耐。
“是要回学校复习了吧?”
秦斐然停下手中的活计,正色看向槐花。“是!”“那好,我同意了,好好学习,前方的道路更宽广!”
槐花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深深理解,与秦斐然的未来无法成真,因此,无论如何,必须将这份情感斩断在萌芽之中。
唯有专心致志地学习,考入理想的大学,这才是她矢志不渝的目标。秦斐然起身,从抽屉中取出一支精致的钢笔和一瓶墨水,递到了槐花手中。
“送你的,祝你学业有成!”
“谢谢斐然哥!”
槐花接过钢笔,紧紧握住,决定将其视若珍宝,并且决心要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心仪的大学。对秦斐然表示感谢后,槐花最后拥抱了他一下,匆匆离去,仿佛这一抱便是某种无声的告别。
秦斐然心中所愿,是槐花能够实现自己的大学梦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以期在未来遇到更合适的人家。
秦淮茹膝下的几个孩子里,槐花无疑是最聪慧的一个,不仅性格讨喜,更是难得没有沾染贾家那些不良习气,与棒梗和小当那类人截然不同。
槐花拿着钢笔回到房间,如同对待宝贝一般,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放入背包最深处。而秦斐然则继续专注于他的相机研究,全神贯注地将胶卷搁置在桌面,这可是尤凤霞的心头好,万万不能有所损坏。
前院此时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三爷,您可得给我写副好对联啊,年年都找您,可别马虎!”
“三爷,还有我们家的,知道您字儿漂亮,一定得写副好看的对联呀!”
原来大伙儿正请阎埠贵帮忙写春联,多年以来,都是他为邻里书写,不仅能赚点小钱,每幅对联能卖两毛钱呢。
“我阎某办事,大家尽管放心,多少个年头了,不是?”阎埠贵也是精打细算,为了生计,靠给全院人家写春联挣点辛苦钱,一轮下来也能攒上不少。
大家排着队,耐心等待阎埠贵挥毫泼墨,手里紧握红纸,只求几字能值回两毛,倒也划算。
秦斐然不受外界干扰,仍旧在屋内捣鼓相机,直至大伙儿基本都拿到了满意的对联,他依旧沉浸其中,忘乎所以。
直到饥肠辘辘才察觉到时间已晚,一直忙碌到夜晚,他才停下手里的活计。
“搞定啦!”
秦斐然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拿起相机,开始捕捉镜头,按下快门,厨房的光影瞬间定格。
“成功了!”
相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