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了,心里琢磨着如何摆脱婚姻关系。
这次下定决心卷款离开,估计就不再归返。“这样一来,事情可就不妙了,小姨怕是要被无情抛弃了。”
棒梗也为秦京茹的遭遇感到惋惜,毕竟之前她对他颇为照顾,心中也有些怜惜之意。
“哎呀,你们能不能别再谈论别人家的事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妈,快去做饭吧!”
小当不耐烦地喊了起来,她早已听得耳朵发麻,此刻更是饥肠辘辘。
“稍等一下,我拿点好东西来!”
槐花迅速跑回自己房间,取出秦斐然赠送的两只俄国烤鸭。
“这是什么玩意儿?”
“是斐然哥从俄国带来的,爸,你赶紧处理一下,这香味简直绝了!”
“嘿,看样子是个稀罕物,行,这就给大伙儿弄上桌!”
傻柱接过两只鸭子,转身走向外头的厨房,身为一名厨师,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槐花,秦斐然怎么会给你两只鸭子,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贾张氏精明地打量着槐花,满眼探究。
“奶奶,您说什么呢,秦斐然怎么可能对槐花有意思?我看哪,还不如对我有想法呢!”
小当挺直腰板,槐花听闻此言,脸上立刻飞起一片红霞,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此刻看来,倒也增添了几分娇羞韵味。
“你们都消停会儿,我告诉你们,秦斐然不可能娶你们俩任何一个,这事我不同意!”
棒梗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一举动吓得在场几人一愣。
“不是我说,哥,就算跟秦斐然真有点啥,你也不能这么讲道德绑架吧!”
槐花毫无惧色,况且秦斐然对她并无特殊情感,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你们这是干嘛呢,家里闹翻天了吗?”秦淮茹训斥了几句,就因为一个秦斐然,家里不知生了多少矛盾。
几人这才安静下来,傻柱将烹制好的烤鸭端进屋内,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
贾张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还未等放稳,她就迫不及待地抓过一只大鸭腿。
“哎哟喂,老太太,小心烫着!”
“没事,不烫,棒梗啊,快来尝尝,这鸭腿绝了。”
“不吃,你们自己吃吧!”
棒梗鄙夷地瞥了一眼,秦斐然带来的东西,他是坚决不肯入口的。
“不吃就算了,我多吃一点。”
槐花拿起鸭腿,大快朵颐起来。
棒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满脸写着不屑:“哥,你真是不懂享受,这是俄国烤鸭,味道非同一般哦!”
小当也抓起鸭腿大嚼,见棒梗不吃,硬生生扯下一块肉递给他:
“我说了不吃,你们够了吧?”
棒梗生气地把肉推回去,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呼救声。
“快来人啊,我家老阎晕倒啦,出大事啦!”
三汰妈在庭院里焦急地呼救,邻居们闻声纷纷走出家门,阎解成立刻冲出,只见阎埠贵瘫倒在地。
“爸,您醒醒啊,爸!”“于莉,快打120!”
阎埠贵因突如其来的打击,在屋里坐立不久,便昏厥过去。
“哎呀,这可受罪了,都是许大茂那家伙惹的祸,他这次可是捅娄子了!”“必须赶紧抓回来,依法惩治,真是气死人了!”
邻里们议论纷纷,对许大茂口诛笔伐,都说以后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救护车来了,快快快,送医院去!”
三汰妈急得泪眼婆娑,随着救护车的到来,医护人员迅速将阎埠贵抬上了车。
“解成啊,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而且陈旺縻医院费用又高!”
阎解成与于莉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明白这不是还债的问题,作为子女,面对父母病痛,孝道是必须要尽的。
母子二人紧随救护车到了医院,这一次阎埠贵可谓是雪上加霜。
院里的邻居们只能摇头叹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各家都有各自的难处。更何况牵扯到钱的问题,大家都爱莫能助。
虽然报警处理,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许大茂的确切行踪,唯有等待警方的结果。
阎埠贵被气进医院,阎解成夫妇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毕竟是自家亲爹。
刘家兄弟正四处奔波筹钱找关系,以解决饭店危机,否则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这一切都拜许大茂所赐,一旦逮住他,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棒梗经营的饭店生意尚可,价格不变,反而增加了菜量,再加上傻柱出色的厨艺,吸引了不少老顾客。
“姐,陈还睡呢?饭都做好了。”“好,我这就起床!”
小当自从辞去教师工作回到家中后,生活状态萎靡不振,除了吃就是睡。
她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草草洗漱一番,便前往贾屋用早餐。
“小当,你这样可不行,得去找份工作啊,实在不行就来店里帮帮忙吧!”
贾张氏忍不住插嘴,她认为小当和槐花都在依赖棒梗赚来的钱生活,这种状况不是长久之计。
“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