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聋老太太并没有真正晕厥过去,只是气息稍显微弱,
加之年事已高,所以才会让大家误以为病情严重。
但秦斐然也在暗自庆幸,幸好及时赶回,否则再晚一会儿,后果难以预料。
面对门外那两个家伙,秦斐然心头的怒火便难以抑制。
“大妈,您先把这些药煮上,水量比一般中药减半,两碗水足矣。”
秦斐然递过药材给大妈,视线转向了斜靠在墙角02处的阎解成和刘光天。
“谁送我们去医院啊?”阎解成嘶哑着嗓子喊道。“送你们去医院,谁来付钱呢?”
秦斐然见周围无人搭理,脸色一沉问道。“我们自己出!”
刘光天赶紧回应,尽管对秦斐然心存不满,但现在也只有他肯搭理他们。
“真的自己掏钱?”秦斐然瞥了两人一眼。
“绝对!”
“肯定的!”
“行,我可以送你们去医院,不过,跑腿费怎么算?”
秦斐然话音刚落,周围即有人窃笑,阎解成和刘光天则哑口无言,张大嘴巴愣住半天。
“没跑腿费?没有的话我就不去了,你们找别人吧。”
秦斐然说完径直走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秦斐然,你真是坏透了。”
聋老太太笑着满脸皱纹,依然保持着那份慈祥。
“我坏?他们更坏!还想问你要跑腿费呢!”“哎呀,问我拿,那我可不给,我……”“秦斐然,我们给,我们愿意付跑腿费!”
聋老太太的话语未完,屋外两人已经高声应答起来。
“奶奶,他们要给我们付跑腿费了,您觉得多少合适?”“真给啊,一人五毛就足够了,五毛钱能坐一个星期公交了,都能买点肉吃了。”
“哈哈!”“好,我去谈谈!”
秦斐然再次走出门去,只见周围的邻居围了不少,阎解成和刘光天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的血迹已近干涸。
“说吧,打算给多少?”“一人五毛。”
阎解成扯开嗓门喊道,但声音却虚弱得很,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气势荡然无存。
屋里头的聋老太太听到外面两人决定一人给五毛,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五毛?我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大厂长,你们给我五毛让我给你们跑腿?”
秦斐然此话一出,四周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显然极为赞同他的观点。
“一人五块钱,否则免谈,要么你们看看哪个邻居愿意送你们去医院!”
秦斐然撂下这句话后,再次回到聋老太太的屋里。“你也太黑了吧!”刚进门,聋老太太就打趣道。
“不是您说要五块的吗?”秦斐然也笑着装傻应对。
“哈哈,是吗?我说的!”“您说了。”“哈哈,既然说了,就得让他们吃点亏。”
原来,刘海中在被罢免二大爷职位时,得知何家有一台留声机,他知道这种物件非一般人能拥有,买一台新的比一辆自行车还贵,而何家的这台显然很新。考虑到秦斐然才买了几个月的自行车,不可能有那么多闲钱,刘海中一口咬定是偷来的。
于是,刘海中找上了门,将其中厉害关系向何雨柱阐明。何雨柱自己也不清楚这留声机是从何处得来,但刘海中警告,一旦查明是秦斐然盗窃所得,他这个副厂长的职位都将不保,更别提在四合院中的威望了。
出于对秦斐然的关心,何雨柱担心万一真有什么问题,后果不堪设想,最终选择了承认。“那你想怎么样?”秦斐然深知刘海中无利不起早,必有所图。
“很简单,只要你同意撤销你在四合院管事人的资格,恢复我二大爷的身份,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刘海中提出了条件。
“如果不答应呢?”秦斐然反问。
“如果不照做?那就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揭露何雨柱的‘罪行’,作为他的弟弟,你也脱不了干系。”刘海中心想,面对如此明显的抉择,秦斐然应该会选择妥协。
“那就开全院大会吧!”
秦斐然凝视着刘海中那深不可测的表情,自然不会让他如意。刘海中一听,顿时瞠目结舌,“你确定吗?”
“当然,真理自在人心,我从不偏袒私情,若真是我哥所为,理应受罚;若是他人所为,或有人做了违背原则的事,也应当受到相应的惩罚。”
何雨柱眼神空洞,内心对于秦斐然的决定,有些纠葛。
毕竟他担忧的是倘若真相是秦斐然犯错,但现在看来,秦斐然似乎……
“既然你这般坚持,那我就去召集全院大会!”刘海中佯装要出门。
“请便,公正必彰。”秦斐然无动于衷,搬了两把椅子自行出去。
“哼!”刘海中在门口与二大妈一起前去通知。
不久后,院子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今天……”“稍等!”
秦斐然打断了刘海中的发言。
“怎么?”
“刘海中同志,此处并无你的座位,同阎埠贵一样,请另寻他处。”
秦斐然瞥见坐在方桌旁的刘海中,对其故作威严的样子颇为不屑,而对老实本分并未抢座的阎埠贵则表示赞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