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绫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都这样了，他还有功夫落井下石。
“什么时候，受害人需要自证了？”
祁墨淮手指敲了敲桌面。
蔡霜绫只愣了两下，很快如梦初醒。
是啊。
照片里面的，根本就不是她本人，她何必非要去澄清，这个人不是她？如果有人说是她，那她可以告那个人诽谤。
她何必庸人自扰？
看到蔡霜绫紧皱的眉头舒展，祁墨淮也微微扬起了嘴角。
“还需要我告诉你另外一个好消息吗？”
“嗯？”
蔡霜绫不解。
现在到底还有什么是好消息。
“发布这些照片的人，我帮你找到了。”
“……”
蔡霜绫不可置信的看着背光坐着的男人，她以为，他就是单纯的给她解决办法，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快速到，调查到了背后的人。
“是谁？”
难不成会是苏明雪？
还是陈灵？
“不如，你去问问顾洪辰？”
看着蔡霜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祁墨淮脸上笑意越来越明显。
“你以为顾洪辰真的和你想象当中那么纯良无害？从祁家出来的人，有几个好东西？”
蔡霜绫懒得和他追究，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是什么毛病，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祁墨淮应该没有骗她。
“你告诉我这些，该不会就是想要说顾洪辰不好吧？”
蔡霜绫艰难的问道。
祁墨淮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痛。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别那么蠢，这个世界，除了我会给你等价的报酬，还会有谁给你？顾洪辰吗，他倒是老实，可惜。”
他摇摇头。
蔡霜绫的心渐渐冷下去。
那点感激，也消失殆尽。
在他心里，她的感情，他已经付了报酬。
“我知道了，谢谢祁总提醒。”
她鞠了个躬。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刚坐下没有多久。
陈灵那些人又开始嘲笑，生怕蔡霜绫听不到似的，在那儿阴阳：“蔡秘书，你身材真好，难怪领导们都被你迷得团团转，看照片，多劲爆啊。”
蔡霜绫站起来，走到陈灵面前。
拿出手机，摁下播放键，里面传来陈灵开始说话的声音。
“照片里的人不是我，你说是我，行，就当是我，那照片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是你发出来的了，既然这样，你侵犯我的隐私，损害我的名誉，我可以告你。”
陈灵被她给吓到了。
“你，你吓唬谁呢。”
“我有没有吓唬你，等你收到律师函你就知道了。”
蔡霜绫不惯着她，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看她这个架势。
陈灵马上认怂：“哎呀，我知道不是你，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
“是啊，蔡秘书，大家开个玩笑，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道还不知道这不是你么？”
“对啊……”
“我马上联系管理员删除。”
陈灵还很热情的联系管理员，把那些照片全部都给删了。
蔡霜绫这才回到位置。
她才坐下没有多久。
顾洪辰找过来。
明显，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