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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爷,首先我们要把谢将军伤势周围已经腐烂的肉割去,接着用这个罐子里装的碘伏擦拭伤口,再用这个罐子李的双氧水消毒液给伤口消毒,最后用这个罐子李的生理盐水把残留的双氧水冲干净,确认脓痘处理干净后再用碘伏擦拭伤口,最后涂上这个抗生素药膏,每天换一次药。”
“……”
沉默。
李医师从医几十年,这个时候竟然生出了幼时第一次学医时的感觉……
迷茫。
虽然好多词都没听懂,但是用什么,怎么用,他倒是都记住了。
最后谢墨舟一锤定音:“李医师,麻烦你了。至于君姑娘,你——”
宁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在你这里待了这么久,就算出去演一波戏也没用,你要真不想连累我和李爷爷,之后的治疗就撑住。”
谢墨舟:“……李医师是我的门下。”
李医师笑笑:“哈哈哈,将军,小氿姑娘爱说笑,你别往心里去。将军你忍忍,老夫这就开始为你疗伤。”
谢墨舟:他是外人的感觉,更强烈了。
只是……
在李医师做准备工作的时候,谢墨舟看着好奇环视屋内的宁云:“不论成与不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我被贬太过突然,也没带什么东西,只剩下路上剿匪时候找到的一些小玩意,君姑娘若不嫌弃就带去玩玩吧,看个新奇。”
说着,示意她去看屋子角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箱子。
宁云走过去,打开。
下一秒,“啪”一下合上。
她转头看着谢墨舟,结结巴巴:“苏轼的《寒食帖》是……小,小,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