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这位美丽的中国小姐,你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呢?”
说话的男子想是围观多时,一个转身从贾斯汀身后一步跨出,他上前握住白尹的手,就在众目睽睽,在白尹的迟钝下,往她的手背落下一个轻吻。
“这位是白尹小姐。白尹,他是我的军校同学,弗兰茨-冯-哈特曼上尉。”贾斯汀自然应男子的话,为彼此做了介绍;贾斯汀自然是听不出,弗兰茨的话中带话。
世界太小,白尹太笨,瞬间石化成恐龙,惊悚地呆立原地。弗兰茨?怎么竟会在这里碰见他?白尹有小小的喜悦飘浮上来。
“哈哈,您好,哈特曼上尉。”白尹配合他装傻,看样子对方似乎也不打算揭穿彼此的关系,那么……她当然会不负众望与他配合。
“她是我的初恋情/人。”弗兰茨却对他的一干同事好友,抛出一记重/弹。
大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犹如见到了天外来客,纷纷目光“嗖嗖”扫向他与她。
白尹脚麻,轻轻晃了晃,但还是勇敢的站住了。偶了个去,他这是想干啥呀!
“竟然用了敬称,你呀,又开始任性了!”弗兰茨对着白尹用上了宠爱无垠的语气。
白尹抖毛,错愕,然后茫然。弗金毛,乃这是想出风头想瘫了吗?
这么一来,大家咯咯笑开,自然觉得弗兰茨开了一个小玩笑,调节了婚礼的气氛,而把探究不明的目光一寸寸投放到她的身上。白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忐忑不安,默然无语。
“你们是……恋人呀?!”艾米丽眯着美丽的蓝眸莞尔,歪了头对他俩非常好奇。
“大家都站过来,我们来张合照。”照相师打了手势,身边的小助手全场来回跑,想尽办法把人们聚拢。
人群很快分层站好了队,弗兰茨始终都在白尹的身旁,他钳住了白尹的腰肢,她离不了他一臂的距离,白尹就算有十万个不愿意,到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与他对着干,她不想再次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照完集体照,大家说笑着渐次散开,弗兰茨叫住照相师:“请帮我们单独照一张。”
白尹脸一/抽,人还未移动,就被弗兰茨抱在怀里。
弗兰茨:“快笑一个。”
白尹咬牙:“共众场合,请注意你的形象。”她极为勉强的笑着,捧花拿在手上也很是别扭。
“如果你笑的自然些,相信我,我们两人契合的形象无人可敌。”
“……”白尹脸一僵,再也笑不出来。
“小姐,您可以把捧花放在胸口,如果对着我笑觉得无聊,您可以对着美丽的花儿展颜,先生,您可以再靠近小姐一点……对,就是这样深情,非常完美!”
照片拍完,新人走过来与他们聊天,白尹寒暄应答他们的好奇之心,不多时她感觉到异样疲惫。
弗兰茨及时收尾:“抱歉,我们失陪一下。”
“当然,请便!”贾斯汀抬手,目露精光。
在一静谧处,高枝遮阴,绿草碧水,花香鸟鸣。
白尹无心欣赏风景,挣开弗兰茨对她腰身犹如八爪鱼似的钳制,她往湖畔走去,抬脚就往湖里踢进一颗小石头。
“生气了?”他靠近她。
“我没那么多气。”她冷淡道。
事实上,她确实没生气,可真的被他给冏死了。过了许久,身后没有动静,白尹忍不住侧头观望,耳边却传来他吐气幽幽:
“我想你,白尹。”
偏过来的视线,就这么对上了他领口的ss党卫军标识,白尹细眉蹙紧,抿唇不语。
“我知道,你也想我的。”指尖点到她的下巴,弗兰茨俯下脸,不由分说印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吻加深的时候,白尹闪过脑中的却是:他们的约定,不该是现在承兑。
世事难料,就是这么的巧合,他们总有那么多相遇的机会。是“缘”还是“祸”?是“祸”还是“劫”?白尹混乱了,理不出答案。
柔情的吻,虽然深沉,但幸好,只停留了十几秒,她不用去做下一刻的选择,他已激动的用力将她按入怀里,紧紧的搂抱住。
“松开一点,有点紧……”她有气无力,眉头褶皱。
他自动屏蔽她的话语,心跳怦怦,他的心情因她愉悦无比。
不远处热闹的草坪,传来喇叭声。
迷迷糊糊中,白尹被弗兰茨兴兴地牵着手,来到领奖台前,弗兰茨接过新婚夫妻送上的信封。
众人吹起口哨,弗兰茨低柔唤她:“小懒猪,我们获得了音乐会门票,是不是很棒!”
白尹醒神了,终于,新人的婚宴开始了。
如果没有弗兰茨出现,白尹大约会掺和在新人的众多亲朋好友中,坐下随便吃点,等着艾德里安来接她,或是自己散步回去。
世上的如果太多,而如果这样的念想,并不会发生在实现里。
他们坐在一堆白尹不认得的,身着军官服,或单身,或携女友的七、八人的长形餐桌一角。
弗兰茨捏着她的手指,与他们攀谈,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白尹如坐针毡,不停为自己捏汗,更为弗兰茨刚才那高调的恋人言词,有些担心起他的纳粹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