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弗金毛!狗带(go die)!”
她怒气冲冲的向学校大门冲去。
可恶,太可恶了!他是吃准她不想让同学们见到她与他在一起,才敢这么恣意威胁她。凭他这身党卫军军官服,加上那天党卫队的暴行,师生们绝不愿看到这些纳粹再一次进出校门,她不想引起师生的公愤,更不想受到大家的瞩目。
“长官,”卢卡惊怔地望向他的长官,“您的姑娘,真辣!是不是每个中国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上都这么泼辣啊?还有,她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弗兰茨瞥了瞥驾驶座上的卢卡,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道:“外柔内刚,大多时候温柔似水,偶尔使点性子,发点小火。中国姑娘在德国太少了,不然,你可以试着泡一个,就能知道她们是不是一样了。”
“长官……”卢卡红了脸,据他所知,他的长官向来一本正经,严肃刻板,严谨固执,他第一次看到长官开这样的玩笑。
“最后一句是中文,你不用理会。”
“中文?我怎么觉得是句英文,而且还是一句咒……不,拒绝您的话啊~!”
弗兰茨心里冏:既然知道这么清楚,还问我做什么……
“你英文学的不错嘛!”带了点小讽刺。
“上学时学了一点。”卢卡乖乖接受表扬,腼腆的摸摸榛子头。
弗兰茨:真是个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