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倾诺微微一愣。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
严丽有些得意,“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倾雪,现在又追到这里来,不就是想当小三吗?”
“这都是苏倾雪告诉你的?”
苏倾诺有些无语,“我对你说的什么封总不感兴趣,我只是来治病救人的。”
“你明明就是假装清高……”
眼看着严丽还要继续争执,洛斯言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好了。严小姐,这里是我母亲静养的地方,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还是什么关系,现在都要以我母亲的健康为主。你要是再这么吵吵闹闹,就别怪我赶人了!”
发现洛斯言是真的生气了,严丽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满脸委屈。
只是,看向苏倾诺的眼神却越发不善。
“中药?”
苏倾诺接过洛斯言递过来的病例有些意外,而且,越看,就越是觉得震惊。
这不是她五年前给封家老太太开的药方吗?
看着她凝重的表情,洛斯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倾诺,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可能!”
严丽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嘲讽的开
口:“你知道这药方是哪来的吗?这是当初治好封家老夫人的药方,是倾雪特意在家里偷出来给我的。难道你要说,是倾雪想要害伯母吗?”
苏倾诺立刻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
原来这份药方是从苏家拿出来的,这就没什么可意外的了。
不过看上去,严丽似乎以为,这份药方是苏倾雪的?
“到底是谁要害洛夫人我不知道,不过,这份药方确实有很大问题。要不然,你们仔细想想,洛夫人是不是在吃了这份药方之后,精神才越来越萎靡,到现在的时常陷入昏睡?”
严丽张嘴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回想了一下日期,好像还真是这样。
可这么大的罪名,她怎么敢承认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你少胡说,我们已经把这药停了,但伯母还是时常昏睡,证明伯母昏睡跟着药方没有任何关系。”
“中医理论博大精深,同症不同病的例子比比皆是,你们有多大的胆子,敢随便拿配方药来给病人吃?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说到跟自己专业有关的事,苏倾诺的眼中不免染上一丝怒气。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别忘了,封家
老夫人就是吃这药方吃好的,你别自己治不好,就在这凭空捏造。”
“我凭空捏造?封总不是就在这里吗?不如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凭空捏造!”
苏倾诺说着,气呼呼的把手里的药方举到封煦霆的面前,直到看见男人那双清冷的眼眸,她才猛然回神,想要后悔,也已经晚了。
封煦霆抬手把药方接过,视线在上面一扫而过,就可以确定。
“这药方的确跟封家的那份一样,只不过封家那份,是苏倾诺五年前留下的。”
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说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却不顾这句话给这屋子里掀起了如何的惊涛骇浪。
“什么?五年前苏倾诺开的药方?”
严丽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但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封煦霆,又由不得她不信。
但封煦霆的视线却停留在洛斯言的身上,对于苏倾诺开出中医药方的事,洛斯言似乎并不意外。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倾诺,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你也看到了,我母亲的身体恐怕拖不起了。”
苏倾诺重新回到病床旁边,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排
长长短短的金针,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而那个盒子的旁边,还有大大小小四五个相同的盒子。
似乎是知道洛斯言这边说不通,严丽只能悄悄挪到洛九川的身边,语气担忧。
“伯父,我知道你担心伯母,可是针灸什么的我们都见过,根本不是这样的。她根本就是拿普通的针镀了一层金就来招摇撞骗,你真的要拿伯母的身体做赌注吗?”
洛九川此刻也眉头紧皱。
妻子重病多年,为了能治好妻子,他走南闯北,但凡跟医术有关的东西都忍不住多听两声,多问两句。
所以,金针这类针他也是见过的,也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是,这女孩看上去还这么年轻,她真的可以吗?
对于严丽的话,苏倾诺当然也听到了,但她现在懒得跟她解释,直接把手里的金针朝着洛夫人的指尖扎了下去。
“你……你竟然用针扎洛伯母的指尖?你这分明就是在用刑,这算哪门子救人?”
严丽尖锐的嗓音响起,洛九川虽然也有疑虑,可看洛斯言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强忍着没有动。
这让严丽越发气愤,“洛哥哥,她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
会选择相信她?难道……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吗?”
此刻洛斯言的整颗心都在自己母亲能否恢复健康这件事上,之前没赶她出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