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只是一时气愤,等我离开这里,我定要好好跟父皇说说你与管事勾结故意折磨我的事。”
“看来,公主的觉悟还不错,竟然连这都知道了,不过那又如何,公主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倒打一耙。”
“你……!怎么,你这是敢做不敢认了。”云清伶反问道。
“我没做过的事,又要怎么认,公主莫不是刷恭桶刷糊涂了?”
云清伶见状也不再跟他争辩。
贺文宏弯腰,附耳悄声。
“公主,你若早从了我,不耍那么多花招,估计现在也不用受苦。”
“想让我从了你?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云清伶非常气愤。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公主的傲骨能维持多久。”贺文宏大笑着离去了。
云清伶看着他这副恶心的嘴脸,心里就异常烦闷。
没关系,不就是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