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伤了,竟然还想着这事,果然是卑劣的男人。
云清伶忍住心中的鄙夷,“驸马,我曾经跟你说过,与我同床共枕之人,必定要是于我相濡以沫的一心人。驸马对我当真是真心的吗?”
心里却想着迂回的法子。
贺文宏一听,就知道云清伶误会了。
“公主,我的意思是即便公主还没准备好,我便是陪陪公主,看着公主的花容月貌也是好的。”
他现在身子不行,占点便宜总没关系。
反正,他们是夫妻。
云清伶总算明白了贺文宏的意思,只觉得分外恶心,脸上做出一副失落的模样。
“既然驸马都没考虑好,那问我做什么,驸马还是先回去吧。”
“公主!”
贺文宏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云清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他上前两步正要去追,被纸鸢截住了去路。
“驸马爷,公主让奴婢送你回院子,驸马小心脚下。”
贺文宏再一次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只能先行离开了。
至于云清伶说的事,贺文宏也并非没有放在心上,云清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贺郅鸣没那么像自己。
只是曾经他与陈水儿感情还算不错,陈水儿对他应该是忠贞不二的,就算这次背叛了自己,总不至于连贺郅鸣都不是他亲生的。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他岂不是白白给别人养了儿子。
贺文宏在心中安慰自己绝不可能,可偏偏心里又忍不住的猜疑,可终究没有根据的事,他说不出口。
云清伶回到院子后,想到贺文宏恶心至极的所作所为,决定不轻易放过这对狗男女。
云清伶从匣子里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交到纸鸢手上。
“纸鸢,你去找几个公主府里的下人,在公主府中传些谣言……”
贺文宏心情郁闷的时候,特别喜欢喝酒,这些天府中的谣言比较多,他几乎没有一块清静之地可以自处,便整日将自己喝得醉醺醺的,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这天又喝醉了,他听到府中下人在嚼舌根子,让人把这下人拖下去打十大板子之后,终于忍不住冲进了陈水儿院子。
陈水儿正在给贺郅鸣做衣裳,冷不丁看到贺文宏黑着脸闯入,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很快,陈水儿白皙的手腕上就一阵通红。
“表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喝醉了?来,我扶你上床休息。”
“谁要你扶,贱人!”
贺文宏用力将手一挥,陈水儿摔在地板上,针线筐落在地上,各色丝线交缠在一起。
“表哥,你这是干什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贱人,我来问你。”贺文宏提着陈水儿的衣领子将她提起来,恶狠狠的质问。
“鸣哥儿到底是不是我的亲骨肉?”
“表哥,你在说什么啊。”陈水儿惊讶得瞪大眼睛,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贺文宏怎么能怀疑贺郅鸣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不然你解释解释,为什么鸣哥儿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原本云清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越是觉得贺郅鸣哪儿哪都不像他。
“表哥!”陈水儿悲戚的喊了一声,“表哥,我可以对天发誓,鸣哥儿绝对是你的亲生骨肉,更何况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你,现在已经将近快八年了,什么时候背叛过你?我本以为你说爱我,将来会给我荣华富贵的生活是心里有我,你应该相信我才对!”
贺文宏此时喝的醉醺醺的,无视陈水儿伤心绝望的眼神,用手指着陈水儿。
“你最好是你说的这样,但凡让我发现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拿你是问!”
陈水儿无声的流泪,没有再替自己争辩一句,她瘫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文宏却丝毫不心疼,他发泄完径直离开了。
泪眼朦胧间,陈水儿看着贺文宏毫不留情离开的身影,眼泪落得更凶。
她忍不住想起和贺文宏耳鬓厮磨,感情深厚的那几年,贺文宏绝不可能这般不信任他。
贺文宏回到自己院子里便呼呼大睡了一场,殊不知他在陈水儿院子里闹的这一通,早就被纸鸢告诉了云清伶。
纸鸢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告诉云清伶,“公主你有所不知,最近驸马在府内听到了诸多流言,尤其是昨夜公主你提点了驸马,说鸣哥儿长得不像驸马,驸马他真的开始怀疑陈水儿,还去找陈水儿麻烦了。奴婢亲自看到他怒气冲冲地从陈水儿院子里出来,他经过的时候,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酒味,可见又去喝酒买醉了。”
“是吗,我让你传下去的流言传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公主,底下这些下人本就是爱八卦的,这下收了银子传得更欢,估计不出一天所有人都知道驸马不仅这次戴了顶绿帽子,先前还戴了一顶超大的,甚至连鸣哥儿都有可能不是驸马的孩子。”
云清伶冷笑着,还以为这对狗男女有多情比金坚,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贺文宏这么轻易就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他们两人几年的感情还真是一言难尽,让人觉得讽刺。
看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