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憋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同行也在针对他们。”
接下来几张照片，都是路人拍的，场面
十分混乱，甚至是可怜，最可笑的是，欧瑞娜的员工经理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的产品的的确确有问题，以次充好。
但之前没有出现过这样难以掌控的局面，江晚晴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欧瑞娜寄来的道歉信，说只要她愿意停手，他们什么都可以配合。
江晚晴显得无辜又单纯，“真不是我。”
她眼眸一转，忽然意识到身边男人的目光饶有深意。
“不会是……”
霍延抚了抚眉心，“江总，所以你不要再幸灾乐祸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江晚晴当即闭上嘴，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
“行了，所有人都去工作吧，不能这样看别人家的笑话，这样是不对的。”
江晚晴一本正色，把戚楠她们都赶出了办公室。
外面很快也恢复了平静。
就在大家都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江晚晴立刻拉住了霍延，压低了声音，仔细问，“你怎么做到的？我之前想要收买张颖，但是呢，我又担心欧瑞娜那边还有后招，没想到她们这么脆弱啊！”
霍延看着她的样子，压低了声音。
“刚才是你说的，不能这样看别人笑话。”
“那不一样！这是你的杰作，得好好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