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知知道这相国寺中有武僧,并且武功造诣不凡,很多人都曾来这里求学。
相国寺的武功闻名天下,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超过了嵩山少林寺。
而今天这些武僧她收下了。
席云知这人向来公正严明,不会随意牵连其他无辜。
站在谢家大公子的身前,戏谑的看着他。
对方惊恐的看着自己,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谢大公子,你猜今天相国寺能不能保住你的狗命?”她唇角带着笑,说话的声音很温柔。
只是那双眼里冰冷刺骨,杀意凛凛。
谢大少爷咽了咽唾沫:“席云知我乃出家人,你不能随意抓我,我已出家世俗的那些前尘往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咬着唇死不承认,左一句出家右一句出家,觉得只要是出家了,就可以拿他没有办法。
席云知从包裹里,掏出来那一张张血书,拍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你可认得?”
“大雍朝三百四十八年一月,你从街边茶楼强行掳走,一名女子叫做二丫,掳回府上后,你对她进行了奸淫殴打,她的爷爷上门,你却将对方打死。”
“随即二丫这名女子,被你奸淫之后,你又转手送给了你的同僚杨二郎,这名女子在接连辗转好几人之手后,死在生产当日!”
“大雍朝三百四十八年五月,你再次掳走了一名外地来串亲戚的女子,名叫秋心,
同时你残忍的杀害了她的随从丫鬟,为了平息事件,你给这家人亲戚送上了百两白银,然后为这名亲戚,在小地方的衙门口安排了个职务!”
“接下来还有三百四十八年六月,七月八月,可以说后边的每一个月,你都在肆意妄为的残害各种女子。”
“这种事情直到你成亲之后才逐渐变少,我说的对吗?”
席云知的每一句话,都让谢大少爷的瞳孔皱缩,他抿着唇不想承认。
可看着面前的血书,以及浮现在眼前的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他竟然全都记得!
呼吸都带着颤抖,他稳了稳心神:“呵,成安王妃,您说这些也可有证人?总不能随便的死一个阿猫阿狗都赖在我的身上吧?”
“你说这些血书是他们的家人写的,那他们人呢?现在他们人在哪里?”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哑口无言的席云知,脸上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从一点点的微笑变成了咧开嘴开怀大笑得意洋洋。
“成安王妃,你拿着一张张没有苦主的血书来跟我说犯罪?你不觉得你太可笑了吗?”
“成安王妃说句难听的,现在我要是说你诬赖我也是可以的哟!”
他的声音从惧怕变成了得意,又从得意变成了嚣张,最后一副你求我,我就不告你的姿态,尽显本性恶劣。
把人不要脸,演绎的淋漓尽致。
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说,这件事就是他们安排的,一切的一切,早就安排好了。
谢大少爷看着面前那一叠叠的血书,抬起手将它撕了个粉碎。
“就这些腌臜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到本少爷面前来,现在本少爷已经出家!成安王妃,你动不了我!”
激动时他站起身瞪大了双眼,歪着脖子,面容扭曲,朝着席云知嚣张肆意的吼着。
一时之间,他的所作所为给了周边其他人无限底气,所有人对席云知都不惧怕了。
对呀,那些人都死了,没有苦主的状纸,那还叫状纸吗?
在律法上根本就不成立,所以他们这群人等于无罪了?
其中一名姓李的公子站了起来,态度更加的嚣张。
“妈的,人都死绝了,还在这里干什么?老子才不要当和尚了!”
“对呀,现在状纸也没有了,苦主也没有了,受害者也没有,你们拿啥告我呀?难不成成安王妃,你能让那些人从地底下爬出来不成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几人上下打量着席云知,见她哑口无言,更加嚣张,对其他人来讲,现在的她就是没有牙的老虎。
今天出现在相国寺,不过是想给他们耍耍威风而已,不过是那些不甘心在作祟,可惜呀!
一个女子怎么能成大事呢?
“成安王妃要我们几个说,您就回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吧!出来抓什么犯人呀!真是多此一举!”
所有人都忽略了,她手中的九环大刀,以为她不会动手。
他们现在是出家人,是无罪之身的方外之人,不管凡尘俗世有过什么过错,
在头发落地,戒疤烫起的那一刻开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只需要跪在佛前念几句经,说几句阿弥陀佛就好。
若是席云知动手打他们,那就是她在犯罪,反而他们还能告他一状!
“对,你们说的对,没有苦主,没有状纸,这场官司我们打不赢……”
见她承认了,那些世家子弟们更加的嚣张,有些人还摸了摸头上的结疤,开始后悔:“早知道那些老东西这么快就能死,我就不他娘的剃头发了,大冷天的冷飕飕的。”
那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