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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斜睨了她一眼,眉头紧锁十分不耐烦。“朝阳他是你弟弟,你太过分了!”
皇上已经对她们一家这个极品程度怒不可遏。
尤其是对长公主违抗自己命令这件事情十分不满。
他都说过以后朝阳的婚事,他会想办法给她找个好人家。
而长公主依旧我行我素,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够了!”皇上打断了长公主的偏心言论。
“朕拿你当姐姐,才封你为长公主,封朝阳为郡主。
以为你也是个明白事的,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朕给你们三天时间,把这个谣言给朕压下去,朕不想再听见关于朝阳郡主与秦朗的任何风言风语,更不想看见她们有任何的婚约。”
“从今往后,朝阳郡主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她想要嫁谁就可以嫁谁,即便你们是父母,也不可干预!”
皇上也算是对毁了朝阳郡主名声的一点愧疚,婚姻自由就算是给她一个补偿吧。
至于苏子明皇上更是看都没看一眼。
只对苏国公说了一句:“你这儿子是养废了,但他会是苏国公世子。”
苏国公眼前一黑,捂着心脏连连后退几步。
完了,全都完了。
皇上这番话等于告诉他苏国公府从今往后,都会败在苏子明手中,并且不会得到任何重用!
与此同时。
席云知也没有闲着。
之前那些世家子弟拆了她的醉仙坊,现在她要挨家挨户上去要帐。
首当其冲的第一家就是韩国公府。
虽然韩世子已经被皇上秘密关押,但他们所做的事仍旧要受到惩罚。
席云知带着人来到了韩国公府。
她的手上捏着不少的证据。
“去敲门。”
墨松点头,立刻上前开始敲门。
可能是知道外面来的人是她,韩国公府拒不开门。
席云知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现在告诉你们国公爷开门还来得及,如果一炷香之后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们不是跟太后家有关系吗?
不要紧。她可以帮你们把这牢固的关系打破。
她可不是孤身而来,身后带着五百家兵。
每个人手中都拎着斧子锤子。
迫不得已,韩国公夫人必须出来面对这一切。
见到席云知时,脸不遮脸,鼻子不是鼻子。
“席云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可是韩国公府!”说话时候昂着头用鼻孔看着她。
打心眼儿里她瞧不起护国公府。
现在护国公府在朝堂中没有半点位置。
甚至家中连个男人都没有,只有这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大作为?就算娶了个王爷又能如何?
席云知在她们的眼中早已经是声名狼藉。
尤其是在皇上赐了那几个男子之后又与秦朗勾搭不清。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席云知也不在乎她的眼神,也没有在乎她嘲讽的语气。
面上表情为变,仍旧挂着端庄有礼的笑容。
“现在已经正式通知韩国公夫人你了,看来您现在没有深刻感悟到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所以本王妃就只能自行决定了。”
随即朝她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身后的五百家兵一挥手。
“兄弟们不用客气,把韩国公府给本王妃拆了!”
韩国公夫人傻眼了,这是什么流氓行为?
她在这边说,而她在那边做。
各顾各的。
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韩国公夫人放声尖叫。
席云知掏了掏耳朵。
指挥着身边的冬青道:“一会儿韩国宫夫人拦着时,注意点,别把她弄伤了。”
“如果拦不住,也不要往死里打。”
她这话说得十分温柔,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暴力倾向,但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带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意。
她的话就是一根针,尖锐锋利地插在心口上,刺的人心疼。
冬青立刻明白。
“墨白,邀月,这个拿着给韩国公夫人照上,免着伤着她的眼睛心疼。”
说着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很大的麻袋,足以能把一个人装进去。
众人都傻眼了,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边主子说拿东西那边奴婢已经准备好麻袋套人了。
冬青一手麻布一手麻袋。
动作麻利地给韩国公夫人捆到了麻袋里,顺便堵上了她的嘴巴。
从此世界安静了。
席云知也没有太过分,只不过是把府中的管事绑了起来,然后进行了友好的交流,直到韩国公回来。
这才把所有的欠款一一还上。
韩国公看着被当成母猪一样捆起来的夫人,顿时觉得丢脸死了。
“你这个蠢妇,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去得罪她,这回好了吧!”
本身韩国公就不喜欢韩国公夫人,嫌她人蠢事儿又多,还不会说话,经常会惹麻烦,现在好了,惹上一个更大的麻烦。
席云知数着手上的银票唇角微微勾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