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竹。
仅仅是一个眼神,墨竹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而邀月则是进入了戒备的状态,全身紧绷随时会发动攻击。
在场的人都能察觉到现在的裴玄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傻子。
好在内院的人全都清理得很干净,只有他们这几个相熟的。
“墨竹,你很让本王失望。”声音没有起伏。
好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墨竹吓得满头是汗,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属下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宽恕。”
大脑一片空白,不敢有半点乱七八糟的念想。
这时裴玄的衣角被人拽住。
“阿玄……为何?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在你身边快二十年了,为何就不能看看我?”
“为了这个样的一个女人对我下如此重手,老王妃不会乐意见到的!”
裴玄施舍般侧了侧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
寒光一闪,被墨玉抓着的衣摆被削掉了。
“你碰脏了本王的衣服。”
对她的控诉毫不在意,甚至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
被人无视到这种份上,墨玉羞愤欲死。
身子一软栽倒在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屋子的方向。
席云知都是因为你,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墨竹于心不忍,硬着头皮道:“王爷,墨玉跟随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饶她一命!”
王爷如果训斥你,那代表还有生的希望。
如果像这样被当成空气对待,连训斥都不愿意,也证明这个人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