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去公司？你真的以为我没跟父亲提过此事吗？”
她轻笑一声，绕过餐桌，走到沈月然面前，微微弯腰，盯着她的眼睛再次开口，语气很轻，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
“你太天真了，我的好妹妹，你乖乖当个花瓶不好么？非要掺和进来，惹父亲生气，父亲不向着你，而季氏迟早会完蛋的，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当靠山。”
热气喷洒在沈月然的脸上，可她此刻却觉得浑身透着寒气。
僵硬地坐在轮椅上，忘了反应。
她看到了沈念初眼中的恨意，看到了她如今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为了报复。
那眼中的寒意让她觉得刺骨，她甚至都看到了季乘枫今后的下场。
她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沈念初做的，而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说完，沈念初便直起了身子，转而看向顾兰。
“顾姨，你照顾好妹妹，我先走了。”
沈念初走了，可沈月然却迟迟没有回过神。
顾兰看着她怔楞的模样，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明知道敌不过沈念初，还要惹她……”
是啊，她明知道不敌的。
沈月然浑身一软，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手脚发冷，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