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乘枫没有过多的情绪，抬手看了眼手表：“我公司下午还有个会议，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回家吧。”
“回家？回哪的家？沈家还是季家？”
停车场内很安静，安静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准确来说 ，只有沈月然的心跳声。
“这是你的事。”
丢下这句话，季乘枫径往自己车子所在的方向走。
独留下沈月然一个人站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季乘枫满脑子都是电梯关门那一瞬间，沈念初那张绝美惨白的脸，好似下一瞬间就要破碎了一般。
铃声在车内响起，季乘枫点击接通间。
“季少，奥斯那边已经把时间发过来了，时间是明天晚上，正式签解约合同。”
原本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习惯了将情绪隐藏的季乘枫只是蹙眉，道：“知道了，定明天的机票飞过去。”
“对了，季少……”
助理欲言又止的声音在整个车厢内响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出他语气中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听说奥斯国际准本明天晚上跟雷霆集团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