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紧绷的众人当即向这边靠了过来。
“如何了?”帝山河第一个来到余裕面前,紧张道。
“能否给我一张纸?”余裕开口道。
众人疑惑,不是说看病救人么,这个时候要纸作甚?
帝山河确实是个糙汉子,他身上哪里会带纸这样的东西,可周围都是学子,作为读书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笔墨纸砚,很快,余裕就从一位同窗身上取来上好的宣纸重新回到屋内。
大抵猜出余裕心思的葫芦,止不住叹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别说天下大才,你去问那些读书人,哪个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且不说我不会做对不起姜桃的事情,就算是红颜知己,那也是两情相悦后的心心相印,而不是像是现如今的趁人之危。”余裕面不改色来到床头,将手中的宣纸相互折叠两次,而后沿着折痕撕开。
葫芦不知是被余裕这番话说服,还是担忧余裕分心,在此之后便不再言语,看着他将撕下的宣纸在手中卷成一个圆筒,深吸一口气后,把一端放在帝悠嘴上,另一端则自己靠了上去,心中开始默念起《清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