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是对一个不懂事的昌邑王,又能苛求什么呢? “殿下,此话可不能胡乱说啊,执金吾掌管长安治安,怎可能行如此不轨之事。” “莫要说是执金吾,如今回想起来,你这少府也不可信,刺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与你们迎驾团一起来,说与你们没有关系,大行天子恐怕都不相信。” 刘贺的话愈来愈随意无状,安乐赶紧把后院里的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 乐成非常头痛,脸上的汗也是越来越多。 这昌邑王和大行天子差得未免也太远了一些吧。 “那、那殿下到底要如何才能放心移驾未央宫?” 短短的沉默之后,刘贺说了一句让院中彻底冷到冰点的话。 “寡人要亲自掌管一只禁军,如果伱等不答应寡人的要求,官人绝不去那未央宫!” 羽林郎是禁军,期门郎也是禁军,北军也是禁军。 昌邑王真的是疯了,竟然赤裸裸地想要掌握兵权。 乐成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这不是乐成能决定的事情。 “下官无权处置此事,需要向大将军定夺。”乐成冷着声音说道,如果里面是他的子侄,此刻已经冲进去拳打脚踢了。 “那你等就去禀告大将军!” “不知殿下想要羽林郎还是期门郎?” “这些寡人都信不过,寡人要用带来的那些昌邑少年郎,新建一支昌邑郎!” 正室之中的刘贺其实神情紧张,脸上没有一丝的癫悖。 他当然不会傻到在现在就夺取兵权。 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