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读那是越头疼。 “寡人受骗,身心俱疲,夙夜惶恐,迫叩赏验拘究,并追钱粮,拿问不吝。虚坐,伏乞!” 安乐相好不容易终于把这份自诉读完了,接着就又把木牍还给了对方。 “去伤啊,刚才我没有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安乐心有余悸地问道,生怕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冒犯了殿下的话。 “倒是没有,下吏似乎也没有说过吧?”张破疾也试探地问道。 “你我都是坦荡之人,怎会说那些不成体统话呢?” “那就好,那就好。” 相府的正堂内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当尴尬散尽,剩下的就是慌乱与不解了。 府门外的鸣冤鼓还在“咚咚咚”地响个不停,那一声声闷如雷的鼓声击打在安乐和张破疾的心上,让他们心烦意乱,胸口似乎有一口老血,想吐又吐不出来。 最后,还是安乐先镇定了下来。 “这殿下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是真的犯了癫悖之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