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半开着,他用怀中灯对着里面照了下然后举着手枪将门全部踢开。
厅里没有人,卧室的木门也是半开着。
他用同样的方法进入卧室,照到了躺在被褥上已经死的透透的藤田一郎。
北原野史打开卧室灯,看清了藤田一郎的惨状:
只见他一直插在腰间的刺刀此时从他的下巴刺入穿过整个头从头顶穿出,刺刀的护手钩紧紧顶在他的颈部。
手腕和脚脖上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应该是被人划断了手筋和脚筋。
胸前被刀划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北原野史迅速退出旅馆到宪兵队找人支援。
...
北四川路上,周春生和林飞站在街边的阴影中。
“老大,你不跟我一起走吗?那个触霉头应该能猜到是你做的。”
“我有身份他动不了我,我们的仇已经报了,你尽快离开上海,国民党那边你回不去,去东北还是共党那你自己定,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