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了……”
许久之后，楚阳的意识才逐渐回归身体，缓缓睁开双眼叹息道。
由于之前没有全神贯注，加上境界还未稳固又开始双修的缘故，他这次要花的心力可比之前多了不少。
本来只花两三年的事，愣是让他耗费了十二年之多。
还好他在双修时分了一点心神在这方面，不然肯定无法挽回了。
若是如此的话，就算他真靠双修达到了戮仙境巅峰，也只是这个境界中最弱的一个而已。
就算拥有再强大的神通和功法也无法弥补这些差距。
就在楚阳开始感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声音。
“你、你终于完成修炼了。”
听到这话，他不由微微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个声音他倒是十分熟悉，毕竟之前那句话实在是令他印象深刻。
可这副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像声音主人的语气。
怀着这样的心思，楚阳顿时转头看向对方。
映入他眼帘的果然是白音那熟悉的面容。
当然，将她当成白音似乎有点不太准确，准确地说是她一具分身。
但既然她自身的意识确实存在于这具身体，那当成是她也不为过。
况且楚阳也不想搞得这么麻烦，非得分得如此清楚。
所以他自然就把白音的所有分身都当做她自己了。
可令楚阳惊讶的是，此时的白音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饥渴倒也能理解，毕竟她积攒这么多年的欲望已经释放了。
但问题是她此时说话的语气，以及脸上那惴惴不安的神色，俨然和之前的她截然不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容易害羞的小女生。
回想起刚见面和双修时的她，楚阳实在是无法相信他面前的女子真是白音。
但不管从外表还是修为，以及身上的各种气息来看，毫无疑问就是她。
一念至此，他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笑着问道：
“怎么样，现在满足了吧？”
他之所以说这句话，自然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满足了……”
一说起这事，白音不自觉地露出痴女一般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容。
但她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摆手道：
“不，我不是……对不起，我居然对你做出这种事。”
本来想解释的她并没有说出什么解释的话，说着说着就慢慢低下了头。
见她这个样子，楚阳心中那一点玩乐之心也逐渐收了起来。
白音此时的反应不似作伪，确实是她真实的反应。
既然如此，那这前后变化也就值得琢磨了。
她究竟是怎么从一开始那个直接强推他的霸道女子，变成现在这个害羞得连话都不太能说出口的羞涩少女？
楚阳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便想到了两个可能的原因。
要么就是之前的白音被积攒这么多年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看到他之后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在之后不解决这方面的欲望的话，可能也会演变成这种情况。
要么就是白音这具分身有两个甚至多个人格，之前和现在只是两个不同的人格罢了。
或许这就是白音之前所说的性格古怪。
古怪到她都十分后悔创造出这么一具分身。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确实能理解白音的想法。
可猜测归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楚阳也不清楚，只能开口问道：
“你应该有所有的记忆吧？”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顿时就感觉有些古怪。
虽说这只是白音的分身，但她自身的意识却存在于这具身体中，说到底其实只是换了一具身体而已。
所以自己的记忆当然不会消失。
可问题是之前和他打交道的白音和现在这具分身的性子差别实在太大，他很难将她们当成同一个存在。
正因如此，他才会问出这么一句废话。
白音小脸微红，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行了，你完全没有道歉的必要。”
楚阳呵呵一笑，解释道：
“本来我来找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你这么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
尽管事实并非如此，但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说得太残酷。
反正就算经过了一番手脚，他最终还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如今的他，只需再提升一个小境界，就能完成和白音的约定了。
而到了那时，他自然也不必再为自己和众女的生命安全担忧。
成为诸天万界最为顶尖的修士之一后，之前那些盯上他们的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真、真的？”
听到他的话后，白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双眼定定地注视着他，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很清楚我的目的吗？”
楚阳点了点头。
“就该这么干脆，那我们继续之前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