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周周也算是我的堂侄女,只是想要意向书的话,她应该不至于不给我吧?”
季贺对自己很有的信心。
律师看到季贺这个样子欲言又止。
对于季家做的那些事律师也算是知道一些的。
毕竟这些年律师也给季家打了不少官司。
别看季家发展得特别好,实际上背后没少打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季家被指控的次数比所有豪门加起来的都要多。
但是因为季家权势极高,所以打官司也很少输,加上那些人也没有热度去支持这件事,所以大众才很少看到关于季家的负面消息。
有钱人操控舆论是常有的事。
律师从前没觉得季家人的行为有什么,毕竟他都是得好处的那个,但是现在仔细想起来,却是心底发麻。
要是有人能将季家做的这些事全都来个大起底,那到时候季家岂不是要直接翻车?
律师想到这里不动声色地看了季贺一眼。
发现季贺并未看到自己的异样,律师脸上的神色逐渐坚定起来。
季家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没什么要落败的样子,但是作为给季家打过不少官司的律师却知道,季家之所以这么久都还屹立不倒,是因为没
碰到那种愿意花钱不计成本得失去跟季家死磕的人。
但凡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季家就危险了。
而季贺现在去找季周周拿调解意向书就是一个信号。
如果他真的能拿到,就说明季家接下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果他拿不到,那事实就很明显了。
律师也应该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那二爷,这件事就请你去办了,毕竟你是他的堂伯父。”
“我们这些人去可能都达不到这样好的效果,最好就是一次成功,早点把成安少爷从里面捞出来,成安少爷也能少吃点苦,那里的日子二爷你也是体验过的,能把正常人逼疯。”
季贺想到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间里每天啥事都干不了只能数日子的拘留生活,浑身一抖。
“对对,我必须要早点把我儿子解救出来。”
“我现在立马就去,你这边准备好其他的材料,只要调解意向书拿到,你就马上准备去捞我儿子。”
律师信誓旦旦:“你放心吧二爷,这件事我肯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好。”
季贺信心满满地出发了。
但他还没有见到季周周的人,就被赶出去了。
季贺站在门口怀疑人生。
“你没跟季周周说我是谁?”
他拧眉不解地开口:“我可是季周周的堂伯父啊,我是他亲戚,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见我呢?”
“季小姐说她只有舅舅舅妈,没有什么堂伯父。”
保安一本正经,季周周是让他这么回答的,所以他就一板一眼也这么回答。
“不是……我真的是她堂伯父,你去跟她说清楚,她肯定会见我的。”
季贺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季周周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在冰冷的牢狱里艰难度日的样子。
爱子如命的季贺哪里能让儿子受这样的委屈?
所以他抓住保安的手臂,一股脑往保安的手里塞很多很多钱。
“你再帮我去说一次,这次你好好说,季周周肯定会见我的。”
保安不会放弃这个赚外快的机会,将钱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才不耐烦地说:“行吧,你在这里等着。”
保安又重新进了病房。
季周周跟许觉听到季贺说的那些话差点笑出声。
“这个季贺比季明实在是差远了,也怪不得这些年季家一直都是在季明的手里。”
许觉想到季成安那个混混样子,摇摇
头一脸无语地说:“季成安要不是季家的少爷,在外面估计也只有被打死的份。”
季周周听到这话看了许觉一眼。
“你上次演技还可以。”
许觉从前被季成安那么欺负,怎么可能出国这些年还一点长进都没有?说被人带走就被人带走呢?
实际上那天许觉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算季周周当时没将计就计过来,许觉其实也找了很多保安。
哪怕那天季成安不被带走,许觉找的那些人也会直接冲出来暴打季成安一顿。
许觉的目光虽然依旧清澈懵懂,但其实已经有了白切黑的潜质。
“都是跟老爷子学的。”
许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老爷子说从前他年轻的时候就爱用这一招,扮猪吃虎还是好用,而且人家也不会对你提高警惕,最多也就认为你是运气好。”
“这种事看得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季周周闻言十分感慨,实在是遗憾自己英年早逝的爸爸。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此睿智的爷爷教导出来的儿子到底是多么优秀的人才。
可惜爸爸当初被季家人给害惨了,跟妈妈躲在小城镇里蹉跎了岁月完全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本事不说,最后还
被害死了。
“季贺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