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
所有人都没想到来参加个饭局而已,居然还能吃到这么大的瓜!
有跟薛总有竞争过的,看薛总不顺眼的,甚至还在傅斯铭这话说完之后直接贴脸开大问道:“是不是真的啊薛总?合着你刚才说这么多都是在立人设呢?这人设立了可没什么用啊,薛总该不会认为能糊弄我们就算是成功了吧?”
“要我说啊,还是要嫂子相信才行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薛总你跟嫂子可是你倒追的嫂子啊,嫂子可是豪门千金,身份贵重得很,你那会也就是个普通的富家子弟,算是个富二代吧,你能娶到嫂子,那可是你们老薛家祖坟冒青烟啊,你这是要是被嫂子知道了该多难受啊?”
“就是啊就是啊,我听说你跟嫂子当初怀孕了三次都流产了,嫂子身子都搞坏了,你说嫂子知道你在外面的这些事,该不会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流产吧?”
薛总在傅斯铭直接爆自己猛料的时候人就已经懵逼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傅斯铭要跟自己作对,甚至狠毒到直接爆出自己的黑料。
但是薛总很快就意识到傅斯铭知道的肯定不只有这些东西,再联系到傅斯铭上次对这个“
季周周”的态度,薛总立刻发现能让傅斯铭这样的女孩肯定跟他身份不一般。
自己也算是站到傅斯铭的枪口上去了。
本来想着傅斯铭身份这么高,而且在商界的地位无可撼动,自己就先忍气吞声,等到这件事过去了,自己再好好请这些人吃顿饭,卖个好,那自己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就永远不可能传到自己老婆的耳朵里了。
这些都是他一开始就想好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局面居然会失控。
这些平常薛总根本就瞧不上的人居然敢站出来嘲讽他,这下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尤其怨恨起了傅斯铭这个罪魁祸首。
要不是因为傅斯铭,他又怎么会沦为被众人嘲笑的小丑?
薛总懊恼地朝着傅斯铭那边睖了一眼,想要发飙终究是不敢,看向那个不停挤兑自己的竞争者,没好气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你在外面就玩得很干净吗?我上次听说你跟几个老总去会所找了几个大学生是不是啊?”
“怎么样?大学生年轻的身体你很喜欢吧?”
“我听说你们还搞了一些不能搞的东西,老钱,你这样也不行啊,我好歹是道德层面的问题,可是你呢?”
“要
是有人告发了你,你知道你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吗?”
那个嘲笑薛总的钱总直接失声了。
众人一见这个模样还有什么没懂的?
很明显这个薛总是直接说准了,不少人见状立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他们倒也不怕这人身上有什么疾病,实在是违禁品那玩意防不胜防,万一老钱给他们拖下水,那他们可就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人了。
虽然说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得不到?
但一旦开始用了违禁品,就等于是一辈子都有个污点了。
他们这些人可以赚昧良心的钱,但绝对不能去用这些钱去买能把自己送进去的东西。
而且这玩意一旦沾染上还根本就戒不掉。
“啪啪啪——”
就在众人因为钱总跟薛总针锋相对而目瞪口呆的时候,兆文亮开始鼓起掌来。
他轻蔑地扫了两个灰头土脸的老总一眼,没好气地说:“真是没想到讨论着讨论着,奇奇怪怪的话题就落到你们两位头上了啊。”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啊,谁能想到一个季周周能量居然有这么大,居然还让你们两个人吵起来了。”
两位老总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互相对视了
一眼,又齐刷刷地看向了傅斯铭。
薛总想到刚才傅斯铭毫不顾忌地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字爆了自己的丑事,没好气地说:“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我们说了你公司的员工,你就要这样说我们吗?我们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钱总也不甘示弱,厉声问傅斯铭:“就是啊傅总,我们今天可是为了傅总跟兆总好,才组织饭局的,怎么傅总心情不好反而是要拿我们撒气啊?”
反正今天这个人都丢了,而且他们已经让傅斯铭厌恶了,与其再继续去讨好傅斯铭,倒不如顺着兆文亮的话往下说。
虽然兆文亮没有傅斯铭那样厉害,但是兆文亮保住他们还是能保住的。
而且兆文亮肯定会帮忙劝说今天这里的这些人都不要把他们的事给说出去的。
这么一想,两个人就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
傅斯铭看着被当了枪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位老总,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两位肆意议论侮辱我fu的员工,还问我为什么拿你们撒气?”
“真有意思,薛总因为自己的秘书是那等会爬床的人,所以看谁都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人。”
“钱总因为自己不
干净,就觉得每个人也都不干净吗?”
“还有二位,都是当老总的人了,总是张口闭口的就把别家公司的员工放在嘴边上,你们不觉得自己有点太掉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