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办法对傅斯铭下手,那就从他的老婆下手。
李岩可以肯定,没办婚礼肯定是因为这场婚礼有猫腻!
还有刚才自己提到出国的那个人的时候傅斯铭才发飙,搞不好这么多年傅斯铭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个人呢。
李岩咧嘴一笑:“傅斯铭,这可是你亲手把软肋送到我手里来的,被我设计了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没用,要变成我的手下败将了。”
李岩走了之后,会所包厢内有人嗤之以鼻。
“说我们活该抱大腿,难道他不是吗?偏偏他一心想着另辟蹊径,不说好话净想着得罪人去了,他难道是觉得这样能引起两位公子哥的注意?”
“呸,那不就是女人做派吗?自以为特立独行其实啥也不是!我看那傅少也不像是传闻中那么冰冷,他刚才甩酒瓶的那一下帅爆了,李岩也是倒霉,感觉他是触了霉头了,那傅少明显不高兴啊。”
“你朋友被李岩那样挤兑你也不高兴,行了不说那些了,今晚大家可要好好享受,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包厢内很快又热火朝天起来。
杜堂溪并不知道包厢内其他人讨论了一下他们,但他的想法跟包厢内其他人有
些不谋而合。
上车之后他就问傅斯铭:“你是不是不高兴呢?”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杜堂溪可太了解傅斯铭了,这家伙越是生气就越是不爱说话。
看他刚才直接动手那狠劲,杜堂溪判断他应该是非常生气。
不过也是靠着教养拦着,不然傅斯铭绝对要上去揍人。
“怎么说?”傅斯铭开着车,眼神有些淡漠,侧脸轮廓被路上的灯照的时明时暗,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杜堂溪道:“就是感觉呗,而且刚才你那个时候发作,很容易让人误会你还没有忘记那个人。”
“她出国也有几年了吧,你不会真的没忘记吧?”
傅斯铭一愣,有些莫名地说:“你说谁?”
杜堂溪更莫名:“还我说谁?那你不是听到李岩说起出国的那位才发飙扔瓶子的吗?”
傅斯铭:“……”
他终于理解杜堂溪说的那人是谁,摇头说道:“不是因为她,李岩太聒噪了,听着烦才动手的。”
这回轮到杜堂溪:“……”
“真不愧是你傅斯铭。”
即便是成了傅总,这狗脾气还是跟从前一模一样。
“那这么说,你真忘记她了?”
“又没开始,说什么忘记?我跟她
连恋爱都没谈过。”
“可是大家都认为她是你白月光欸,你俩门当户对,她要出国那会你不是还很消沉吗?”
傅斯铭哭笑不得:“这都是哪里来的传言?她要出国那会我爷爷得了一次心血管疾病你忘记了?当时我忙着跟家里那些叔伯斗狠,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她?再说了,门当户对又怎么了?我们也没一起干过什么,这都是你们怎么误会上的。”
杜堂溪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能出这种误会,拍了一下额头说道:“你也不早点说,那个时候我可小心了,生怕在你面前说漏嘴,让你伤心难受,不是就好,其实我觉得那位跟你也不搭,太装了一些,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她也不想想没有她哥她能融入咱们这个圈子吗?”
傅斯铭没有接话,就静静听着杜堂溪吐槽。
杜堂溪吐槽完了才想起来正事:“你还没跟我说你老婆到底是谁呢?”
“fu的新员工,是个设计师。”
“当时老爷子……”
傅斯铭简单将结婚过程一说,杜堂溪敏锐听到了不对的地方:“斯铭啊,听你这语气,你喜欢上人家了?”
吱——
刺耳的刹车声在夜色中响起。
杜堂
溪喊了一声卧槽,整个人差点撞到中控台上去,他赶紧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子,侧头朝着傅斯铭看过去:“不是大哥你好好开车呢,急刹车你干啥呢!”
傅斯铭却狠狠瞪了杜堂溪一眼:“不要瞎说!”
本来杜堂溪刚才只是猜测,可傅斯铭这个反应就直接石锤了这件事。
“行行行,我不瞎说。”
杜堂溪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随即偷笑起来。
傅斯铭从小到大都比常人要稳重冷静,目的性明确,对感情的事可谓是一窍不通。
这次他动了心却又偏偏不承认,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兄弟以后怎么追妻火葬场。
想到有好戏看,杜堂溪胃口都好了许多,跟傅斯铭去小洋楼之后直接一顿饭吃了七位数。
最后是扶墙出去的。
傅斯铭把人送回家,跟杜堂溪说以后可以联系自己,别总是偷偷摸摸发那些暗号才离开。
杜堂溪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街道上,瘪嘴说道:“真是不识好人心,我那还不是消息被你叔伯给拦截了才特意搞的暗号吗?”
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杜堂溪咧嘴一笑,对接下来的日子忽然开始期待了起来。
“斯铭结婚了啊……嘿嘿,以后
怕是有很多瓜可以吃了。”
不过相亲也能相到傅斯铭那种挑剔鬼喜欢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