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站在原地,看着沈红离去的背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整张脸瞬间变得吓人。
他的青筋暴起,双眼变得诡异,泛着幽幽的绿光,就连声音也变了,
说起了无法听懂的日语:“土豆哪里挖,土豆地里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
没错,昨夜大帅击毙了阿毛,阿毛的肉身虽已消逝。
要知道其体内的东阳邪尸的灵魂却是个“邪魔”,绝不会轻易覆灭。
这东阳邪魔昨夜钻出阿毛的尸体,趁机轻松附上了大帅的身躯。
可怜又无助的大帅,在毫无防备之下,他原本纯净的灵魂竟被这凶残的东阳邪魔强行快速吞噬。
大帅实际上在昨夜就已经消亡,现在大帅好比,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东阳邪师宛如一只贪婪至极的恶狼,成功霸占了大帅的躯体。
东阳邪魔成功掌控了大帅的躯体。
等他恢复受损的元气之后,在这里凭借着大帅位高权重的身份,掌控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可以预见,要不了多久,他那邪恶的本性就会原形毕露,定会把整个大帅府搅得鸡犬不宁。
倘若没人能够制止他,其恶行必将蔓延开来,甚至会搅动一方天地,让无数无辜之人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沈红的母亲杨思婷是大帅的三房。
杨思婷生得眉如远黛,一双杏眼明亮而温柔,眼角微微上挑,透着几分妩媚。
挺直的鼻梁,嘴唇如樱桃般小巧红润。
虽然,接近四十岁,但是保养的好,肌肤白皙胜雪,宛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
一头乌发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柔美。
沈红从大帅书房跑出来后,便直奔母亲处哭诉去了。
杨思婷抱着女儿,轻声安慰道:“你父亲啊,只是被那个家丁和你小妈气昏了头,所以才会一时糊涂。你不要太过难过了啊。”
“妈,我也知道,爸肯定是昨夜的事气昏了头脑,我不怪他,我只是心情不好。”
沈红靠在杨思婷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在这段时间里,大帅的夜生活规律出现了显著的转变。
每晚夜幕刚刚降临,前半夜大帅总是率先踏入三姨太那装饰得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的房间过夜。
给三姨太滚完床单之后,待到凌晨时分,
大帅便起身离开三姨太的温柔乡,迈着匆匆的步伐走向二姨太的居所。
在那里,大帅和二姨太鏖战一起,一直待到三更天,二姨太结束后,
又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前往大姨太的房间,给大姨太亲热一直待到天亮。
白天的时候,大帅府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别无二致,依旧宁静祥和。
下人们依旧如往日般忙碌着各自的事务,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但只要夜幕再次降临,大帅这种轮流在姨太房间过夜的行为,就会成为府中众人私下里悄悄议论的热门话题。
就在今日,三位姨太碰巧聚在了一起。
三姨太首先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大帅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生龙活虎的,那劲头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威猛。”
二姨太紧接着附和道:“是啊,我也觉得怪异得很,感觉大帅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大姨太则微微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思索着说:
“咱们的大帅最近精力实在是过于旺盛,一上床就只想着那件事。
咱们三姐妹,每夜他都轮流来,上床后就不停歇,仿佛是永动机一般,太可怕了。
我年龄比你们都大,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呀,肯定是吃不消的。”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却又实在无法洞悉大帅这般变化的真正缘由。
三个姨太太交流到几乎无话可说的时候,几乎在同一瞬间,她们都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来,根本无法控制,纷纷呕吐不止。
起初,她们只当是吃坏了东西或者着了凉,然而,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持续不断,一丝疑惑在她们心中悄然升起。
三姨太最先反应过来,眼神中满是惊讶,下意识地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道:“这莫不是……”
二姨太听到这话,心头一惊,忙说道:“姐姐,你可别吓我,难道你是觉得……”
大姨太也仿佛醍醐灌顶,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不会吧,咱们不会都……”
三姨太咬了咬嘴唇,神色紧张:“我这几日总觉得身子不对劲,这症状,怕是有喜了。”
二姨太惊得捂住了嘴:“这怎么可能?才几天时间呢,咱们三个同时?”
大姨太眉头紧皱,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大帅每晚的频繁留宿,竟造成了如此局面。”
三姨太面露忧色:“这要是真的,简直就是太阳达西面出来啦!”
二姨太着急地踱步:“是啊,而且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三人,同时有了身孕,这,这太恐怖啦。”
大姨太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先别慌,也许只是咱们瞎猜,找个大夫来瞧瞧再说。”